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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Life With Palms Joined 1 - In Nanjing, I was my Mother's Audience 《合掌人生1-在南京,我是母親的聽眾》

Grandmother 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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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

舊時


  外婆外婆寶寶外婆爸媽爸媽外婆微微


  記憶搖籃童稚無憂時光外婆我人第一尊敬如同萬能天神口袋變化糖果餅乾溫柔的話如同溫暖燭光觀音菩薩撫慰幼小心靈陪伴走過兵荒馬亂親人離散身心安然無有恐懼


  一生懷念外婆現在只要眼睛閉起外婆禮佛身影慈祥笑容非常清晰太虛大師也是外婆五十生日」,文章提及」,對外感念頗有同感


  偶像觀念外婆一生敬重也是偶像沒有甚至沒有名字賢良勤奮溫順敦厚慈祥助人和藹可親從不閒話是非……;許多美德影響一生外婆集合中國女性美德縮影記憶溫馨回憶美麗一道虹彩人生旅途閃亮明星


  撰寫正是中國大陸歐美地區傳出災情陌生弘揚佛法雲遊一甲子世界各地有幸觀賞生命美的風景比不上美的雪色那是七十年前故鄉揚州外婆我身日子即使昔日物資如此簡約環境如此鄙陋外婆給予一切卻是豐盛無比


  冬天雪花飄飄外婆菜園


  勤奮外婆安靜吵醒沉睡一個菜園街市買賣感覺光線窗口外婆呵呵帶回燒餅油條


  「!」屋外雪花燒餅油條勝過山珍海味板凳小人王子快意享受外婆疼愛


  夜晚外婆輕輕經文心目中崇敬神明跪拜祈禱外婆吟唱經文河流悅耳虔誠身影散發光彩肅穆神明慈悲觀音


  嚴冬細心外婆暖爐被單鑽進睡覺


  十年五大洲舒適旅館全世界多麼希望童年小屋那裡外婆屋外雪花紛紜屋裡外婆擋住所有


  記憶外婆外公十八以後篤信佛教一生茹素到現在不清楚佛教什麼宗派不是淨土不是禪宗現在想起來應該屬於民間社團師父師父不是出家人


  記憶外婆都會多次參加庵堂信徒集會叫做上供」,(一個廳堂舉行堆疊起來一樣。)或是任人隨喜發心主要供桌其他兩邊外婆我去參加什麼記不得印象中的詩偈念著:「」、「青松看看眼前不如有朝一日青松不見」、「前生穿今生等等庵堂吟誦海潮似的聲音聽起來好聽


萌動


  最初信仰啟蒙外婆重要因緣


  當時很少看到出家人但是外婆尊重出家人常常告訴:「三寶最好三寶重要三寶功德無邊做人尊敬三寶。」當時根本不懂三寶觀音老母


  外婆參加上供偶而跟隨參加因為這樣就學般若心經》,懂得吃素性格外婆比較接近有時候沒有跟隨外婆出門外面回來回來門口所以知道台灣話什麼意思能夠分得一點供果算是有一點地位等於現在功德主」。印象東西回來沒有感覺到盛氣凌人高高在上施主偉大感覺慈祥體貼安詳我們得很尊嚴溫馨不是一種賞賜不是買賣沒有條件不會:「用功智慧功德消災健康……。」帶回供果就是歡喜分給我們日後稍稍懂得外婆示現布施做到歡喜身教


  外婆長住時候已經五十二十母親母親二十五為什麼外婆因為喜歡外婆

從小外婆勤奮正派勇敢不計在家雖然不是排行長男但是家裡顧忌發言意見都會尊重現在回想起來由於正派懂事頑皮家人接受母親喜歡春風滿面不是身體不好所以從小煮飯家人計較對於家事自認認真用心學習早餐早上起來就要麵糊放進裡頭」。一點蘿蔔乾等東西假如餿壞了處理一些韭菜回來異味消除


  到了中午東西繼續」;如果媽媽上街一些回來雖然不到煮飯家人難不倒樂意為人服務個性也是遺傳外婆不過大部分外婆我們因為外婆疼愛我們小孩吃飽外婆離開跟著回到


  外婆媽媽早就一個獨居沒有獨居老人悲觀落寞每天精神奕奕菜園工作街坊鄰舍排憂解難善堂共修……,屋裡屋外始終窗明几淨常常感覺在外童話故事仙人住處四周五色雲彩


  民國二十(一九)左右舅母大水淹死後來一個舅母性格凶悍後來分家出去外婆不大在家販子現在的話經紀人就是買賣時候專門人家評鑑多少那個時代一家財產人家一下為人敦厚一個老實比較喜歡


  九十實在了不起國民黨後來和平後來日本工作之後游擊記得最高隊長」,神氣不喜親近


  外婆感情一點比較孝順外婆基本上當時外婆等於沒有兒女外婆個兒各自成家立業因此外婆離開他們依附早早獨立不過本來就是一個獨立也許由於外公早逝外婆看透人間無常內心堅強起來外公裁縫歲時外公逝世當時不懂不知道什麼叫做死亡覺得怎麼老是睡覺記憶外婆面臨外公死亡激烈驚慌記得輕聲悠悠祭文:「為什麼狠心拋下一個怎麼辦?」哀而不傷感受夫妻之間情深想念外婆習性相近也是其所


身教


  不識字外婆見識堅持受教我去念書

記得第一私塾書館念書一個:「」。這個一生影響做人列為重要課題試想一個個人的話個人嚴重一點禮義羞愧沒有所謂人面獸心」,到了已經個人沒有價值第二天……」這些念誦單字生活具體可見實物先生我們東西這樣教育方式有成


  外婆我去念書一天銅板銅板也就是每天四分外婆每天四分交給老師四分早餐二分一個燒餅還沒有念書


  那時候念書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等等背書由於戰亂時常更換上課場所老師課本也是學習由於學習無法連貫加上沒有大人可以溫習課業課文不容易經常起來記得有一次明天背書老師沒有記不得晚上睡不著慢慢體會睡覺回憶不動苦思醒來起床之前回想一下昨天晚上所想記得發明睡眠記憶」,不爽


  那時候戰亂貧窮社會普遍寫照有錢銅板念書沒有不了老師諒解不會昨天為什麼知道家裡沒有外婆幾次讀書因為後來戰亂打仗遷徙……,難以完整學習環境進展不論遷徙那裡都會辦法找到私塾供給讀書那時候不大無所謂因為喜歡家務掃地洗碗窗子整理廚房……。


  外婆獨立自足從沒聽到兒女不肖時局命運不好不論環境人事如何險惡艱難外婆總是安忍平靜……。外婆」,潛移默化性格青年隻身渡海一腔弘法熱血不畏茫茫未來這個忍得住性格外婆影響


  外婆從不疾言厲色好像很少睡覺任何輕言細語每當夜晚睡覺晚課有時候還沒有睡著端坐打坐肚子嘩啦嘩啦翻江倒海有時候聲音吵醒:「外婆肚子聲音為什麼這麼?」:「功夫!」


  一九四八年離開大陸回到家鄉:「外婆功夫?」外婆:「當然功夫怎麼?」那時候應該已經六十幾歲

那時候以為懂得一些佛法剛剛日本飛機空中飛過:「外婆飛機引擎生死煩惱解脫道德增加?」外婆臉色那時候洋洋得意自以為是新式教育念佛學院並且在外參學我所知道大和尚肚子不會他們講究要道慈悲要有智慧


  數年驚覺無知殘忍外婆功夫幾十一生努力摧毀心目中信仰成績單」,得意失意對外抱歉不該


  信仰超越言語文字老太太虔誠禮敬有神善惡報應觀念能行助人一個知識分子自私自利圖利自己高尚神聖外婆到底一個信仰善根雖然不識字金剛經》、《普門品》、《阿彌陀經都會背誦偈語都會得很好聽


洗禮


  我們教育一種鼓勵教育不會指使我們怎麼做事但是我們工作例如掃地時候:「有志燒火掃地。」歡喜覺得乾淨一般人認為灑掃」,外婆視為一種方法能不成就從小地方著手近年企業用人從小細節觀察一個有沒有公司應徵新人擺放門口鞋子有沒有整齊做為錄用標準他們觀點:「鞋子脫下不正如何放心交給重要任務?」

外婆經常糖果回來有時候別的小孩高興滿面笑容:「一點別人懂得結善緣!」外婆鼓勵擁有分享別人教育覺得現代父母如果小孩把玩糖果甚至故事零用錢分給貧窮孩子培養小孩性格那麼我們社會溫暖互助人間淨土


  有時候小雞鼓勵:「。」出錢自己幾次小雞細心照顧看出動物愛心告訴:「愛護不要餓肚子地方睡覺。」愛惜生命外婆生命教育成功看到缺嘴小雞心疼流淚如果我們生命教育培養小孩心地柔軟懂得愛惜動物那麼自然不會侵犯不會傷害


  記得鄰家小女患有小兒麻痺症一些頑皮孩童欺負嘲笑甚至外婆叮嚀:「不可以欺負不可以看不起殘缺也是一種美麗。」外在殘缺可以補救心靈殘缺貪瞋痴忘恩負義苦難沒有慈悲心這樣心靈殘障肢體缺陷痛心


  蘆溝橋事件南京發生大屠殺波及故鄉揚州日本軍人四處放火殺人外婆必定成為戰火摧殘目標召集家族:「不要同歸於盡。」意思:「往後逃難留下來看。」已經計畫犧牲外婆女子巾幗英雄氣概當時感覺外婆大廳神明這樣偉大崇高


  日本人轟炸家鄉房子四處破銅爛鐵外婆廢墟回來重新再使用我們愛惜節儉外婆:「破銅爛鐵也能成鋼!」不要看到表相無用」,看到無用大用」。外婆慧眼」,看出具有鋼鐵質地日後弘法度眾歷程不輕捨棄


  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五被單大雪飄飄隨著人潮往後逃難第一新化第一一個善人寺廟沒有出家人滿清裡頭擠滿逃難地方我們水車我們幾十個人那裡安身空間綽綽有餘逃難驚弓之鳥棲身大家萬分感念萍水相逢恩情至於廁所洗澡問題怎麼解決不復記憶


  當時我們隨身一個隨地磚頭隨便什麼東西填飽肚皮不為冷天大伙烤火取暖度日遙望一百華里以外南京火光沖天布滿整個天空


  杜甫詩句:「烽火三月家書萬金。」戰火不知燒到何時在家外婆可否平安母親在身小小心靈還是時時記掛外婆安危只是不敢開口詢問母親擔心


  不知幾天外婆找到我們來到水車

劫後餘生外婆告訴我們一路驚險情況怎麼日本刺刀日本人我們房子門外滿稻草眼看就要燒死那個日本人正要火柴剛好另一日本大聲叫喚趕緊放下火柴上前外婆千鈞一髮之際


  外婆不放心家裡怎麼樣回家看看那時候外婆外婆最初答應禁不起央求外婆一起回到家裡屋子大半為什麼因為黃豆米穀


  後來日本人外婆抓去在後追趕日本人六十老人日本人煮飯二度外婆失散不得逃難棲身自此流浪日子當年外婆走散心裡想念外婆奇怪沒有害怕因為只要回想外婆在一起清晨夜晚外婆買回燒餅油條外婆安詳經文聲音這些畫面和音具有強大力量感覺外婆身邊


  一路死人人間無數悲慘情況什麼現在記得可能沿路善心一點米粥亂世悲歌不是現在太平歲月我們可以想像那時候看到死人整個死人掏出肚子腸子沒有剩下一個江面露出屍體頭朝下朝上心裡怎麼這樣下去看到一堆一堆屍體腐爛因為冬天冰凍


  幾天外婆找到外婆日本人好在外面穿著棉襖不下鐵絲三民地方看到一個日本人翻譯華語同鄉急忙揮手那個人看到浮沉大運河外婆趕快日本人示意外婆認識長輩日本人幫忙外婆上來


  抗戰時期外婆為了愛護家族家園差點葬身出家找到我們水車後來大運河外婆大災似乎冥冥之中有神保祐外婆平時助人可能奇蹟發生這些點點滴滴往事外婆訴說平靜好像別人發生故事一個不識字婦女具有無比勇敢智慧為了家庭為了親情走過暗暗如果不是信仰依靠對家責任怎能當下決斷疏散家族我們不要同歸於盡」。現在想起來對外除了深重敬佩還有感恩不捨心情


  日本人我們家鄉見人後來地方的士組成維持」,出來他們交涉協調他們不要殺人答應供給日本人所需這樣停止無辜殺戮


  戰火平息眼見住房母親一塊一排大約草屋家裡幾個外婆我們一起


  應該那個時候學會不怕」。不怕不怕死人活人死人能夠他們睡覺勇敢沉穩除了時代洗禮戰爭磨練之外應該加上外婆身教」。


幻夢


  這種艱苦生活或者外婆影響勤奮最初起來一點後來桃核杏核可以藥房洋片可以撐持),洋片上都一些歷史故事現在金玉滿堂教材卡片構想弘法布教文教十二一千二百有法古德語錄菜根譚祈願),也是有一點來自洋片構想


  那時候兒童遊戲就是桃核杏核拿來還有丟手老鷹小雞官兵強盜……。小孩總會貪玩有時候大人責怪外婆總是門口昏暗天色外婆黑夜燈塔指引


  「洗手吃飯!」


  外婆一句責罵喝斥從未疾言厲色吃飽關心衣服穿


  外婆長處醬菜因此陳年家裡不用外面那時候生活貧瘠甚至看到一口現在富裕生活沒有油水怎樣日子大家想像不到沒有油水什麼都會不好


  早晨狗屎傍晚牛糞狗屎肥料牛糞燃料人家那時候賺錢心裡高興外婆交給母親因為母親供應全家生活所需外婆母親外婆報答父母恩懂得母親辛苦


  以前不敢告訴覺得牛糞狗屎一些卑賤現在因為現代人角度來看也是一種環保教導小孩如何懂得人間生活」,家庭分擔自立工作尊嚴人生


  外婆為人公平公正人家什麼事這種能量人家什麼一下大家歡歡喜喜回去尤其印象深刻舅母不孝常常外婆大聲忤逆無理鄰居不下:「媳婦非常不孝!」外婆溫和回答:「不會有時候我去家裡吃飯上座。」此時舅母正在門外聽到外婆的話深受感動後來脾氣因此佛光山大悲殿普門品壁畫:「怨賊加害觀音不能。」刀槍慈悲刀槍沒有就是外婆故事


  外婆大腳穿青布一個平凡渺小老太婆渺小宇宙微粒心裡巨星光輝


  外婆走過戰火相依為命四處流浪逃難看見那些屍體想起一句話:「當初永定河深閨」,路邊死人野狗可怕外婆心靈受傷告訴面對死亡不要驚慌」。


  外婆一生信仰得到安住身心慈悲裡面找到自己存在價值

外婆常常讚美,「從小一半」,「家的李子。」意思一個小的時候怎樣知道長大以後什麼樣也是鼓勵上進意思


  十二歲出十八歲時外婆一面五十年來沒有再見外婆一九八一年弟弟國民美國見面外婆離開大陸不久往生料想不到十八一會外婆天人


  記得最後一次看到外婆手裡一面針線那麼年老還是不住一面:「身後幾個舅舅沒有指望希望後事交待。」那時候年輕不懂什麼後事不過心裡外婆交待一定想不到海峽兩岸相隔就是十年生死茫茫思量難忘外婆就算多久歲月安詳面目慈悲言行清楚浮現眼前


  大陸家人外婆一九四九年往生


  當時五千美金國民返鄉外婆紀念一九八九年探親國民沒有遵守託付外婆紀念堂紀念堂中間逝世妻子遺像外婆感到委屈外婆疼愛我們情義幫助媽媽照顧我們難道這個恩惠我們可以不回記得:「記得當初。」天下父母難道後代兒孫起碼反哺沒有


  外婆唯一一次來往路人焦急詢問:「看到外婆?」到了寬大破舊一個壁櫥見到外婆面黃肌瘦好像不願世事滄桑緊閉無表情向前握住外婆外婆微微張開意外樣子櫥櫃走出沉默只是搖頭歎息外婆心中一定只是旁邊那是滿支開他們外婆:「人間不同不同果子…。」什麼快步雲霧飄散立即:「外婆外婆!」


  醒來


  去年寒山寺贈送和平:「兩岸塵緣如夢骨肉至親往還蘇州古剎寒山寺和平鐘聲台灣。」,不禁想到外婆楊柳永訣不禁淚眼至於外婆哪裡只有一句不知何處外婆





  現在回想起來如果我們沒有外婆我們餓死


  父親應該歲時外出經商七七蘆溝橋事變南京大屠殺殉難那時候如果沒有外婆扶助母親我們


  外婆也是出家比丘尼我們師公」,庵堂一個還有出生不久一個庵堂比丘尼師父因為按照家鄉習俗嬰兒師父比較容易平安長大


  十八這位嬰兒期比丘尼師父外婆一定要我見一面不肯外婆:「比丘不能比丘尼師父。」外婆似乎聽不懂說明還是再三這位比丘尼師父一面無法推辭外婆好意只好退讓告訴外婆:「可以見面不要說話。」嬰兒期比丘尼師父十八再見情景渺渺不復記憶因為心中裝滿外婆溫厚的話還有信守承諾諸多忍耐當然不下其他人印象


  出生拜師」,應該也是外婆意思外婆有所用意穿針引線」,外婆希望接引三寶免受戰爭無情苦難遠離人間無常折磨


  外婆萬能童年夜晚不懼鬼怪野獸有了外婆什麼不怕


  出家幾年佛堂供奉觀音菩薩常常變換外婆面貌外婆安詳溫暖音聲常常想念使午夜枕巾不知外婆重逢


  現在八十外婆去世已經一甲子笑容可掬神態至今外婆沒有溫順謙恭柔和勇敢承擔與人為善歡喜…,這些精神思想流入身心血液


  想起外婆醃漬醬菜緊密經過時間等候入口最為何嘗不是如此有所外婆善堂帶回果品稚嫩心靈佛緣因此鼓勵佛光山道場法會活動備辦結緣分給大家帶回因為帶回不是糖果餅乾而是有禮佛心芳香若干果品那裡都會眾生善緣


  想念外婆肚子咕嚕聲響引以為傲信仰成就神功文章時候深深生起對外懺悔心情當年以為了不起有學問無的放矢輕率言語傷害外婆信心溫柔敦厚外婆黯然神傷


  感謝外婆撫養教養恩德要緊慈善言行正義勇敢不和計較寬大心量看到傳統婦女她們忍耐洋溢大智慧親人家族付出她們所持無有回報菩薩心


  「偶像內心崇拜聖賢外婆慈悲從不疾言厲色溫柔賢慧勤勞幼年偶像仗義直言左鄰右舍排難解紛童年英雄


  童年揚州不復再現外婆小屋人事外婆當年跌落河流猶在不斷水流那時候外婆豪邁述說過日英勇經過今日除了緬懷感念還有對外疼惜不捨


  六十悠悠外婆形體長輩外婆外婆心裡長長久久……。雖然外婆生死隔絕長大成年不斷偶像外婆永遠生命第一偶像森林如果沒有最初小小支撐呵護提供它們所需養分怎能有希望長成枝葉繁盛叢林


  外婆音容形象精神心田感謝外婆深厚佛緣感謝外婆童年學習愛護生命懂得勤奮精進無私奉獻自己熱心熱情六十年來無怨無悔弘法利生

○○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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