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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Life With Palms Joined 4 - Hunger 《合掌人生4-飢餓》

Walking 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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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

人生起步


  俗語走出」,世間道路前人走過足跡後人可以依循前進但是人生旅途每個人各自不同人生必須自己一步一腳印」,腳踏實地走出」,才能走出自己前途


  從小出生江都一個純樸農村家庭由於故鄉民風保守十二之前從未遠門不但未曾過火沒有汽車雖然家鄉距離運河偶爾帆船運河上來直到十二歲出之後見到汽艇知道火車


  不怕人見記得生平第一次見到火車簡直驚訝說不出話來一回母親:「不得了房子!」


  就是這樣閉塞環境長大直到出家南京棲霞鎮江焦山沒有電燈甚至二十三到了台灣最初中壢新竹沒有電燈一直二十六歲應邀宜蘭弘法前燈可以共用


  由於生來閉塞自覺人生路上幫助自己除了雙手雙腳以外別無其他尤其雙腿一生跟著走路不但台灣鄉鎮同時走上五大洲


  說到走路一九四九年行腳台灣便注定命運就是要行大地展開行走地球腳步因為台灣第一駐錫道場台灣東部宜蘭附帶工作必須南部高雄壽山寺弘法


  當時往來即使火車十幾小時以上由於星期那麼時間乘車走路因此安慰自己每週宜蘭那是台灣東部象徵福如東海」,南部壽山就是壽比南山東海」,南山」,「福壽所以應該福壽應該好好發揮福壽功能好好創造生命價值


  當然人生不能死守一個地方因此台灣幾乎鄉鎮台南長住那是六十年前當時台南還是正在開發新生後來有機新竹青草新竹風城」,風大出名相較之下寧可」,不要」,所以覺得人生一路還是進步


  新竹一九五二年到了宜蘭宜蘭一個地方想到自己最初台南奮鬥後來新竹抗拒大風」,來到宜蘭則是飽受雨水困擾因此日記:「人生本來就是塵勞』,避開沙塵現在風城』,人生就是這樣充滿風風雨雨?」


  儘管人生充滿風雨儘管當時可以兩袖清風佛教掛單常住不能不發心一些義務只是每次出門身上一文不名公車買不起所以只好拿出棲霞山練就走路功夫雙腳行走各地大眾服務


正信


  說起走路功夫台灣之前也就是大陸最後幾年經常棲霞山鼓樓來回往返十一雙腿走路印象深刻師父經常拿出一下走上一天時間由於時常往往鞋底沒有只好一塊板子繩子走路因為一個才不有失出家人威儀


  另外台灣居住宜興白塔大覺寺一面小學校長一面利用假日幫忙師兄外面應付經懺佛事當時流行一句話:「」,因為外出作佛事因此時常半夜出門燈籠隨身棍子以防狼狗襲擊常常百里之後人家那裡多數順利找到


  到了焰口小時之後回到大覺寺半夜三更第二天一早上課因為經常如此走路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困難所以台灣掛單中壢圓光寺三兩就要手拉車走過泥土小路到市備辦糧食用品差事而言也是駕輕就熟不覺吃力


  回想那個時候早晨四點起床小時走路中壢市這時左右濛濛攤販大都睡覺經常到市門口他們:「起來起來!」


  買好圓光接著便開始打掃庭院清洗淨房打水大眾漱洗完全不覺小時走路什麼辛苦不過一個出家人而言走路有用走路山河大地美麗人生唯有走出」,發展即使佛教淨土才能到達


  因此掛單圓光期間偶爾中部參學服務諸如后里銅鑼通霄苗栗山崎甚至竹東五指山先生山洞盤桓當時先生擔任台北指南宮董事長邀請我有指南宮圓夢辜負這位老人家期望一直到現在沒有圓成


  後來也就是一九四九年冬天自願苗栗法雲妙果老和尚看守山林八十公頃林地每天必須巡視不許別人竹筍或是竹子行走山坡路上可以平地毫不費力甚至本來不會穿日本木屐因為沒有鞋子只有木屐僧鞋穿由於每天不斷來回走路原本木板鞋底常常穿全都不得已丟棄但是前面皮帶捨不得不能因為另一木屐繼續使用


  這樣白天巡視山林山中行走一天下來不覺仍然體力充沛精神旺盛所以有空提筆寫作,《無聲息的歌唱就是巡視山林空檔工寮完成


  甚至一九六四年高雄壽山寺開辦佛學院美濃朝元寺學生熱情因為之前新竹佛教講習會曾經短期他們所以經常邀請他們指導那時候生活單純得空高雄苓雅行腳走路美濃頭角大雄朝元寺單程就要一天時間


  經常路上不下幾十因此奠定走路愛好走路可以走出體力走出用心走出思想走出眼界後來佛光山開山二十週年曾經舉辦一次為期一個南北行腳托缽法會」,當時提出宗旨勉勵大家走出國家富強道路走出社會和諧道路走出佛教興隆道路走出佛子正信道路」。


  走路登山一樣鍛鍊體力開闊視野最佳運動佛光山信徒熟識社會人士當中不少熱愛登山偶爾他們講說一些登山心得


  登山雖然沒有他們一樣有著征服自然體會由於好奇曾經台灣一些諸如台中八仙宜蘭太平嘉義阿里山花蓮台東之間玉山乃至其他一些山陵小丘登臨體驗一覽眾山小快感


  記得自由青年雜誌台灣大學學生發表文章提到登上萊山公尺山頂俯瞰山河大地極目曠野海洋不僅感覺到大自然虛空偉大之下顯得人類渺小這時想起自己父母台大教授但是經常為了隔壁鄰居污水自家水溝堵塞為此鄰居吵架不斷有所不禁懷疑知識增加人類和諧


  其實同樣經驗感觸一九五七年北投普門精舍隔壁鄰居交通部官員我們毗鄰偶爾院子樹葉家的庭院起來之後院子並且還口惡言所以大學生感慨體會


  那時雖然貧無立錐之地只能別人小屋天上日月星地上草木原野擁有宇宙虛空天地不是寬廣所以感覺世間一切只要心中包容同在就是富有因此十年人生沒有厭棄過世世間一切大概沒有厭棄正是我見青山嫵媚青山如是」!


一步一腳印


  台灣居住下來山路不少人事接觸許多人生不能這樣因此便想到弘法為了弘法每次外出必須派出所請假經過員警同意才能成行儘管如此台灣好多媽祖城隍廟走過足跡


  第一次布教就是新竹城隍廟那是一九新竹青草靈隱寺擔任台灣佛教講習會教務主任星期新竹佛教比丘尼城隍廟上課一次深法新竹住持年長一些出家名門大家閨秀十分端莊高貴平時不輕交談當時青草城隍廟走路一個半小時深法這麼一個年輕比丘老實發心因此主動腳踏車我去上課節省不少往返時間


  說起剛剛開始走上弘法真是一步一腳印」,雙腳走路不敢交通工具代步雖然掛單中壢圓光寺期間曾經得到信徒資助擁有一部腳踏車得以縮短走路上街採購行程覺得方便無比因為自己技術不好騎術有一次小心條數山坡路上空中飛人一樣一起谷底由於掉落著地而且不偏不倚一塊石頭頓時眼冒金星頭暈目眩覺得天地旋轉當時心裡思忖:「這下子應該無疑!」


  但是不知經過多久起來仔細看看四周黃土地上磊磊溝渠岸邊青青草木抬頭仰望藍天白雲飄飄心想:「怎麼死後世界人間差不多!」定睛不遠地方腳踏車已經支離破碎輪胎零件散落一地這時慢慢發現原來自己人間


  自己手腳竟然毫髮甚至頭上撞擊地方沒有疼痛感覺因為沒有摔死不禁興奮一躍而起不過還是捨不得腳踏車於是散落一地碎片一塊起來拿出繩索加以捆綁帶回廢鐵出售至少因此一路寺中路上不禁想到腳踏車今天腳踏車在身走路騎車車騎萬物就是這麼平等循環運行


  後來因緣際會十年弘法行程除了走路幾乎各種交通工具包括牛車輕便汽艇小船甚至甘肅駱駝泰國大象代步接連第三第五軍團弘法尤其台灣各地弘法不但坦克戰車乘坐軍艦綠島群島為了講說佛法


  雖然各種交通工具一一體驗感覺安全平常還是我們走路最為平安走路不但安全而且訓練威儀佛教有所四威儀」:「行如風坐如鐘立如松臥如弓」,其中行如風就是走路一樣直行而且眼睛要目前方七尺不可左顧右盼不可低頭仰視不能跑步急行


  因為從小叢林接受嚴格生活教育養成注重威儀習慣所以走路眼睛從來不兩旁由於重視威儀多人因此佛教生起好感後來不少學佛


  例如宜蘭上個淨房必須二十分鐘路程火車站才能方便後來每當中山路上來往火車站之間兩旁商店幾乎人人都會出來宜蘭和尚出來所以當時宜蘭走路也是有名


  幾年承蒙尼師提供房舍寫作每隔一段時間走路因為位於宜蘭市人跡罕至有時整天不到一個人影因此得以安靜專心寫作每天至少萬字左右通常早上三千下午三千晚上四千十大弟子傳》、《八大人覺經》,就是完成


  當時上山一次總要半個下山主要處理公文回信講經每次走路下來需要兩個小時來回就要小時由於經常行腳走路完成工作所以早期雜誌發表文章腳夫筆名搬運工腳夫眾生作馬


  其實自古以來走路最多商賈軍人探險家再者就是僧侶


  商賈為了貨物通暢交流不惜南北經營西商人一生歲月

大部分路上度過


  軍人為了保家衛國野外離鄉背井露宿尤其是行軍走路不怕不分晝夜可謂辛苦


  探險家為了探索世間還有那些地方那些寶藏發現爬山涉水行走不畏艱險麥哲倫庫克船長三寶太監鄭和他們冒險犯難不怕葬身不惜山野他們行走各地世界文化因此得以展開


  至於佛教僧侶不用說所謂萬里」,古來出家人為了追求真理他們不怕路途遙遠到處雲水參訪就是雙腳走路趙州禪師一句衲僧」,千古以來成為禪宗有名公案


  甚至現在所謂走江湖」,就是過去禪學平時不是江西參訪馬祖道一禪師就是湖南石頭希遷和尚問道他們」「也是行腳走路





  行腳參訪不但要有不怕困難精神要有隨遇而安性格不管那裡地上粗茶淡飯可以果腹當初佛陀住世每次出外講經說法行腳托缽隨行二百五弟子不是祇園講堂而是山丘海邊一樣可以安住透過行腳能夠清貧生活磨練克難物質成長藉此增長內心力量培養堅定不移道心也是參訪目的之一


  中國佛教史東晉法顯大師曾經橫越飛鳥走獸極目欲求所以流沙一路唯有死人標幟西域天竺過程艱難險阻可以想見


  唐朝玄奘大師也是行走八百流沙前往西天印度取經同樣歷經甚至幾度險些異域乃至義淨大師海路做為中印交通犧牲生命不惜勇氣正如鑒真大師大事生命」,雖然長達十二時間歷經渡海失敗仍然鍥而不捨最後終於佛教律法中國文化日本


  僧侶為了人間一行成佛道路踽踽獨行他們行腳走出一個人生因此走路大事走路也是不能功課尤其修道成佛之道危險只要正念發心沒有不過


  過去一些老人家:「一生。」一些年輕人自豪自己大江南北」。其實一生蘇北平原江南城鎮大陸叢林金山焦山棲霞天寧寶華戒堂乃至長江流域四大叢林」,所謂文殊寶光金山高旻」,舉凡叢林道場參學


  不但參訪長江流域叢林甚至大陸渡海台灣台灣幾年之間舉凡台灣南部嘉義中部苗栗后里毘盧寺乃至花蓮太魯閣台東一步一腳印足跡


  台灣平地很少大部分山巒大都高低起伏彎路彎曲道路」,崎嶇」;所謂持戒何須參禪」,這就修行


  回想台灣雖然短暫時期生疏感覺甚至有風習慣不同以及語言鄉音隔閡經過一番艱難困苦開創不但台灣立足而且台灣慢慢走向外鄉走上國際所以感覺自己一期生命體驗走路


  曾經印度朝聖每次朝聖期間早上公共巴士一直晚上下車沒有覺得舒服有時火車連續三十多個小時到達目的地沒有覺得自在倒是行腳朝山心中反而感到踏實愉快自在無比


  多次祇園精舍遺址上行徘徊靈鷲山環繞乾涸尼連禪河找尋恆河岸邊來回踱步另外中南半島佛國韓國類似中國叢林古風寺院乃至馬來西亞高原日本可以觀光溫泉山區曾經行腳走過甚至後來有了機緣踏上美洲美利堅加拿大巴西


  美國大峽谷對於大自然鬼斧神工雕琢出來壯麗山河留下深刻印象加拿大洛磯山脈冰河自我考驗巴西亞馬遜河當地工人甚至巴西小孩講說佛法故事巴西小孩雖然皮膚木炭洋娃娃一樣可愛正如拉達克高山兒童雖然赤腳衣衫襤褸但是氣質不凡感覺大地真是無比美好


  充滿濃厚北歐風情冰島丹麥留下足跡乃至俄羅斯紅場德意志奧林匹克廣場一度震撼義大利羅馬競技場想像當初那些廝殺情景相比月夜印度美景真是有如地獄天堂分別


  通過紅海進入埃及區域看到大自然天空畫布恣意揮灑絢爛美麗色彩真是渾然天成即使繪畫難以完成這種作品冰天雪地西伯利亞同行團員紛紛搶購蜜蠟究竟是否大家不在意尤其聖彼得堡遊街到了半夜白晝一樣光亮也是人生難得經驗


  難得曾經非洲野生動物共處廣大草原彳亍偶而看看天上不時還有鳥兒飛過中的走獸自在奔跑跳躍這種景象也是國際佛教本土化呈現


  多次澳大利亞飛禽走獸共同山林作樂紐西蘭皇后遠眺南極冰山雄壯姿走過中國大西感受古代西域昌盛繁榮甘肅青海一帶萬里廣大無垠沙河青青草原形成點點綠洲」,宛如夜空燦爛繁星帶給人間光明希望


  一九六三年參與中國佛教會佛教訪問東南亞訪問菲律賓馬尼拉落日大道極目遼闊大海風光綺麗尤其夕陽餘暉海面金色波光粼粼跳躍鯉魚真是美妙無比可惜夕陽無限只是黃昏」,菲律賓總統英明親民我們善意招待後來繼任馬可總統夫人國家窮苦落後不堪真是令人惋惜


  想到世界山河在世廣場擁有一席之地奇妙感受例如印度菩提伽耶佛陀成道地方忽然泥土芬芳當下萌生一念願意這樣老死那裡拉達克廣大高原雖然寸草不生甚至沒有感受自己擁有無限財富衷心祈願希望大乘佛教一日


  由於自己曾經深刻感動所以現在看到一般人四大名山只有時時記住心中靈鷲山記住靈山靈山心頭人人靈山靈山下修。」


雲水


  現在一心探尋心中靈山不再去行外面世界不過想到佛陀四十九傳教生涯托缽乞食隨緣說法足跡遍及印度覺得今日僧伽為了弘法要有不怕路途遙遠精神所以發願效法佛陀佛光普照五大洲地球


  為了實踐這個理想過去時期一年到頭世界五大洲到處隨緣弘化後來信徒計算每年旅程總要環繞地球平均每天旅行一百六十公里

由於八十餘年行腳弘化走路走出一些心得因此對於有人:「世界上那裡最好那裡最好?」試著世界景觀分成第一級台灣環島一周時間大約重點花蓮太魯閣台東綠島屏東墾丁公園高雄市愛河高雄縣佛光山、嘉義阿里山南投日月潭台北故宮博物院以及陽明山泡溫泉欣賞杜鵑花尤其到了花蓮太魯閣不能錯過燕子走路到了台東不要忘記原住民同行墾丁公園面對雄偉太平洋觀賞;佛光山文教事業也是值得感受


  第二香港泰國玉佛寺馬來西亞雙子大樓新加坡市區觀光以及香港迪士尼樂園值得


  第三是日包括日本九州四國風光京都奈良佛剎以及韓國曹溪宗二十四叢林民俗覽勝可見佛教寺院叢林特色


  第四是非過去非洲留給印象不外乎骯髒」、「落後」、「貧窮負面印象其實真正埃及金字塔南非野生動物乃至開普敦好望角約翰尼斯南華寺可以當地道路寬闊平直以及人民善良純樸看出非洲並非只有苦難黑暗」,他們可愛美好一面


  第五澳洲澳洲重視生態環保國家號稱動物天堂」。到了澳洲雪梨歌劇院大堡礁姐妹里斯本黃金海岸處處可見人民愛好藝術大自然特性


  第六美加美國獨立建國雖然只有二百歷史但是舉世聞名大峽谷黃石公以及加拿大尼加拉瓜瀑布天然美景我們身臨其境感受壯闊氣勢不禁大自然肅然起敬


  第七歐洲歐洲值得地方包括羅馬競技場希臘神殿義大利比薩斜塔德國奧林匹克廣場從中可以看出歐洲古老文化


  第八俄國莫斯科紅場克里姆林宮冬宮俄羅斯圖書館分別代表政治文化其實權利象徵


  第九印度印度佛陀故鄉除了八大聖地恆河風光之外泰姬瑪哈陵宮殿孟買處處蘊藏佛教歷史文化生命


  第十中國大陸中國世界四大文明古國之一不少世界級文化遺產中國人引以為傲文化瑰寶大足石刻敦煌龍門石窟以及萬里長城九寨溝張家界黃山黃陵西安兵馬俑法門寺地宮上海東方明珠杭州西湖值得


  以上只是其他當然還有不少世界各國名勝英國大英博物館巴黎羅浮宮巴西亞馬遜河可以進階參訪學習


  所謂萬里」,讀書不但走路不但五洲尤其求知真理用心山河」。現在資訊發達時代已經不容我們坐井觀天」,不能框框生活經歷時空山河才能成為飽學


  只是現在旅行事業雖然發達現代人出外旅行大都觀光飯店汽車代步一處山明水秀地方忙著照相如此觀光不要不能征服山河行走山河也是大為不易


足下


  現代人習慣走路但是走路百年以前不是問題因為生來就是走路不管那裡辦事走路怎麼到達古代一半生命路上不管不管設法涉水他們透過雙腳千山萬水萬水千山甚至發出天下足下」。如今由於交通工具發達現代人習慣乘坐車輛出門代步」,失去走路價值由於走路機會愈來愈走路能量不斷減退也是時代科技發達產生弊端之一


  其實一個人天就是做事生來雙腳就是走路甚至眼睛要看耳朵嘴巴講話天賦我們本能如果不用不是成為廢物


  身體一部機器如果一直閒置不動不是就是慢慢失去動力根據現在醫學科學種種研究顯示維持身體健康走路功效運動走路缺乏運動體能愈來愈精神愈來愈萎靡現代人嚴重問題所以現代醫生總是鼓勵每天至少


  「人生可以九十九」,只是大約需要小時一個忙碌現代人每天小時走路有的怎麼覺得不值得可是就是老化開始一旦老病雖然心裡想要卻是覺得舉步維艱到了這個時候想要走路力不從心


  因此從小走路為了健康,所有應該健康」。當初佛陀住世每天領導弟子托缽乞食走路不但托缽走路吃飯以後,「飯食經行」,也是走路之後打坐參禪禪定以後還是走路不但如此佛教鼓勵朝山」,為了增加健康也是為了慧命提升


  除此之外走路時候可以沉澱心靈可以腦海思考一些問題所以走路看起來其實跟著一起活動可以身心平衡運動走路只有活躍身心不平衡久而久之體力衰退也是理所當然


  再者由於走路關係能夠經常路上遇到同伴熟人大家互相招呼相互聯誼尤其走路才能認識現代人習慣坐車因此不容易認識環境經常走路身邊周遭環境容易熟悉有的因為走路出門車子十年隔壁鄰居不知道如此自己世界變得愈來愈狹小唯有走路世界廣大所以不管為了健康為了增廣見聞為了身心平衡或是為了融入大眾需要走路


  記得一九六四年高雄創辦壽山佛學院法號菩薩每天四處奔走我們勸募每當看到小腳我們辛苦忙碌心中非常不忍上前句話然而便:「師父真是慈悲取名重新賜給下面),走路結緣。」可見雙腳走路不但走出自己健康走出為人服務


  佛教本生經記載菩薩說話不敢大聲驚擾眾生平時不敢亂丟東西污染山河尤其走路不敢用力因為大地菩薩大地不敢走路這就慈悲可貴所以走路也是修行


  禪宗一則公案道謙禪師好友結伴參訪行腳途中不堪跋涉幾次三番回去道謙安慰:「我們發心出來參學而且這麼現在半途放棄回去實在可惜這樣現在一路如果可以一定代勞只有不上。」問道:「?」道謙非常自然:「穿衣吃飯屙屎撒尿走路。」意思自己解決問題才能一起上路


  人生世間多事別人無法代勞自己承擔尤其不管任何,「發心重要發心吃飯滿足發心睡覺香甜發心做事起勁發心走路長遠


  走路人生重要大事所以人從出生之後就要學習走路學習走路過程難免跌倒經驗一般人害怕跌倒其實跌倒不一定壞事兒童跌倒父母總是:「不要緊不要緊長得。」


  每個人成長過程學習腳踏車總要跌倒好多才能學會甚至有些老年人自豪自己跌倒因為懂得跌倒雙手緊抱臀部著地安全地方斜靠


  人生跌倒可以累積經驗只要我們記取跌倒經驗教訓不怕跌倒跌倒會安全無我們事業有成他們創業過程必然跌倒經驗因為世間沒有一蹴可幾經過多少挫折奮鬥多少跌倒重新站起來所謂牙齒」,跌倒勇敢站起來再次往前才能成功


  所以走路不要害怕跌倒甚至走路自我觀照用心體會佛法」。例如走路能夠後面才能不斷向前邁進放棄後面如何邁出向前因此人生放棄執著」,另外一番天地


  一個如果能夠走路體會佛法然後佛法指引走出平安健康走出自在解脫人生智慧稱得上真正走路

○○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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