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ddhist Affinities over a Century 6 - Culture and Education 2 《百年佛緣6-文教篇2》
My Fate with an Honorary Doctorate 我與榮譽博士的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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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榮譽博士的緣分一個沒有看過學校,也沒有進過學校,甚至連幼稚園都沒有讀過的出家人,只是憑著在寺院裡面長大,在寺院裡面接受一些佛法的教育;而今天,能獲得世界上十三所名校,頒贈榮譽博士或名譽教授的稱譽,這也可謂一件奇人妙事了!
我出生的地方,是窮苦、貧困的中國蘇北。在我們家鄉,最有名的學校就是揚州中學。可是,我從小沒有機會與小學、中學結緣,想要讀書,父母家庭沒有辦法栽培我,社會環境也沒有辦法成就我。幸好,甫滿十二歲稚齡,我就和佛教結緣了。
別人出家,是為了要了生脫死,為了斷除憂悲煩惱,但是我才正逢懵懵懂懂的年紀,是非曲直還沒有真正辨別的能力,也不懂得什麼叫煩惱、什麼叫生死?我只想到要讀書,而寺廟裡面可以成就人讀書,這就是我唯一的人生希望,也讓悠古的寺院,成為日後人生上進的因緣。
寺廟的教育跟一般學校不一樣,我雖然在佛教叢林中有名的棲霞律學院就讀,但那只是學一點人生的規矩而已。所謂的「律」學院,就是專門教授戒律的學院,而律儀生活,就是要求我們學習一些做人的規矩,如:出家人一定要學四威儀,在日常生活中必須行如風、坐如鐘、臥如弓、立如松;或者叫我們不要亂看、不要亂聽、不要亂說、不要亂做,舉心動念要唯佛所依等等。
在學院裡,縱有一些老師來教導一點經文,我們也聽不懂;除了老師的口音、照本宣科的教授方式外,經典中的義理,對我來說實在過於深奧。雖然不敢說自己好學上進,但是對於知識的好奇心確實存在,我就只好自己毛遂自薦,擔任寺內簡陋的小圖書館管理員。
我以這個圖書館作為自我學習的學校,埋首於各類書籍,從一竅不通的青澀少年,到稍微懂得一點文字,才能在日後考取鎮江焦山佛學院。我所擁有的十年青少年歲月,就這樣在單純封閉的寺廟生活中過去了。
當時的我,對於信仰、修行,可能連一點概念都談不上,但是卻有一個根深蒂固的念頭,那就是「為了佛教」。這樣的想法確實帶給我很大的鼓舞力量,無論生活多麼艱困、貧乏,只要想到「為了佛教」,任何問題皆能迎刃而解。
從焦山佛學院畢業後,幸蒙一位江蘇宜興教育局任局長,見到我也不問姓名、學歷,只知道我從南京回到祖庭宜興,他就要我擔任一所約有兩百名學生的國民小學校長。我興奮不已,請示過師父後,就接受了宜興政府的委任。我就這樣擔當起人生的第一項工作──小學校長。
其實,怎麼樣辦學校,我一無所知。不過我一生中有個重要的理念──「做中學」。我邊做邊學,竟然真的把一個小學校辦得有聲有色,自己也頗為意外。可惜的是,時逢國共戰爭,在紛亂的時局下,學校沒有辦法繼續辦學,我不得已就到了南京。
那年二十二歲,還是個不懂人情世故的年輕人,沒想到竟然有人叫我接任南京華藏寺的住持。寺務繁瑣,匆匆的幾個月就過去了,又因為徐蚌會戰(即淮海之戰),共軍渡江,南京岌岌可危,所以就和一些同道組織「僧侶救護隊」,不明所以的到了台灣。
在台灣,我努力寫作、努力弘法、努力度眾;我辦幼稚園、辦作文補習班,帶領青年從事許多弘法活動;乃至陸續開辦佛學院,籌建佛光山。不知不覺中,數十年倏忽一過。
一九七七年,佛光山開山十週年,首度傳授「萬佛三壇大戒」,在這次的戒期中,美國東方大學(Eastern University)的校長天恩法師,忽然率領一些教授、學生蒞臨佛光山受戒。一群美國人肯到中國來受比丘、比丘尼戒,我們當然竭誠歡迎。我想,大概以此因緣,一九七八年他就授予我東方大學的哲學榮譽博士學位。我一生沒有學歷,也沒有領過一張畢業證書,忽然有一個榮譽博士的學位,當時心想,或許對我辦教育,在社會上做一些文化教育事業有幫助,我就欣然接受了。
時任東方大學的教務長普魯典博士(Leo M. Pruden),哈佛大學畢業,標準的美國學者風範,思想敏捷,動作勤快;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竟然出家做了和尚,有長達一年多的時間住在佛光山。同時,他介紹一位德國的人類學碩士何吉理(Ehard Herzog)先生,來到這裡專注研究佛法,也一年有餘,這都是後話了。
徒眾們為了我得到榮譽博士學位,大家興奮不已,想要在報紙上刊載消息,祝福我獲得榮譽博士的殊榮。我覺得榮譽博士並不是真正的學歷所獲得的學位,不必那麼張揚,低調處理就好,他們才因而作罷。
除了自己創辦的西來大學不算,我獲得的第二個榮譽博士學位,是智利聖多瑪斯大學(Universidad Santo Tomss)在二○○三年所頒發的博愛和平榮譽博士學位。這是第一間頒給我榮譽博士的天主教大學,校長爾其威立亞先生(Anibal Vial Echeverria)表示,他們和十八所大學聯盟,所以這一張榮譽博士學位也代表其他十八所大學的榮譽博士。
校長爾其威立亞博士,他是個天主教徒,居住在地球的另一邊,從台灣遠赴智利,如果坐波音七四七噴射機起碼要三十六個小時才能到達。這麼遙遠的地方,不知道是什麼樣緣分?過去也素不相識,竟然欣賞我,願意授給我榮譽博士學位,真是感謝國際友人的盛情了。
我於當年十月至聖多瑪斯大學出席受獎儀式,並於校內植樹紀念,當時校方特別邀請全校師生共同簽署「祈求世界和平證盟書」,表達大家對促進世界和平的願望。校長還邀請我為大眾講演,沒想到當地的議員、政治人物竟有不少人蒞臨出席;而兩年後,聖多瑪斯大學更與西來大學結為姊妹校,我也樂見其成。
這一年徒眾們說我是雙喜臨門,因為除了天主教學校頒給我的榮譽博士學位以外,泰國很有名的摩訶朱拉隆功大學(Maha Chulalongkorn University)也頒給我教育行政榮譽博士學位。
泰國,本來就是一個佛教國家,我跟泰國結緣得很早,尤其是舉辦世界佛教徒友誼會的時候,曾有幾次擔任大會主辦人。特別是一九八八年,世佛會舉辦第十六屆會員大會,我把他們帶到美國西來寺開會,這是世佛會首次離開亞洲,真正讓佛法「西來」,頗具歷史意義。一九九二年,第十八屆會員大會則由高雄佛光山主辦,也在此次大會中,承蒙大家不棄,推舉我為世佛會永久榮譽會長。另外,第二十屆的世佛會,則在一九九八年由澳洲南天寺主辦。
有了這許多次主辦世佛會的經驗,二○○○年十二月十五日,泰國國務院總理乃川先生,在第二十一屆世佛會上頒贈予我「佛教最佳貢獻獎」,也讓我感到受寵若驚。或許是這許多的因緣,再加上摩訶朱拉隆功大學知道我辦有佛光大學、南華大學、美國的西來大學等,所創辦的叢林學院持續不輟連續招生了四十餘年。可能認為我熱心佛教的教育,因此頒贈給我榮譽學位,大概也是對我的感謝或者獎勵吧!
二○○四年這一年,同樣獲得兩個博士學位,在韓國有百年歷史以上的東國大學頒給我哲學榮譽博士;據說,東國大學從未頒贈榮譽博士予亞洲人,這也開了他們的先例。
當時,我派弟子依恩(王秀珍)在東國大學攻讀碩士學位,一方面也籌建道場。很感謝東國大學給予我榮譽博士學位,因為我和韓國的佛教,多年來一直緣分很深,我和他們的各宗派、各大寺、各個重要的人士都有往來,我想獲得這一個榮譽博士學位,更增進中韓佛教的關係。
同時,在泰國的瑪古德大學(Mahamakut Buddhist University),它也繼摩訶朱拉隆功大學之後,給我一個榮譽宗教佛學博士學位,我想大概與泰國總理頒給我的「佛教最佳貢獻獎」有關,與政府官方相呼應,他也頒個榮譽博士給我,作為彼此的交誼,這也很正常。
此後,似乎應驗中國的俗語:「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無三不成禮。」
因此,二○○六年也是獲得雙榮譽博士的殊榮。首先,在澳洲的名校格里菲斯大學(Griffith University),校長弗德博士(Leneen Forde)以及副校長、教務長等,要頒給我榮譽博士,他們特地親自將博士服、榮譽博士證書送來佛光山,為了他們的前來,佛光山也舉行了一個隆重的頒贈典禮。
我想,這個榮譽博士學位,大概是因為我在一九九一年開始在澳洲弘法;為了想在澳洲創辦南天大學,也和澳洲教育界人士常有往來。此外,我們在布里斯本舉辦的佛誕節,參加人數到達三十萬人;在雪梨舉辦的佛誕節慶典也到達十五萬人,都獲得政府單位高度肯定認同。他們看到佛教這一股力量,我也藉佛光明獲得他們重視,所以頒給我榮譽博士學位了。
自從獲得澳洲的榮譽學位以後,為了對澳洲的教育多所了解,我特別派了弟子如邦(張珮玉)前往該校留學。如邦天資聰慧,短期內就得到教授的認可,獲得人力資源管理碩士學位。而在二○一二年,格里菲斯大學也跟南天大學合作,凡是格里菲斯的學生,在南天大學選修課程,可以同時獲得格里菲斯大學認可,對於學術的交流又更進一步了。
台灣的輔仁大學,也在二○○六年,由董事長單國璽樞機主教、黎建球校長,代表天主教輔仁大學頒發給我「法學」名譽博士學位。後來十二月十六日,我在國父紀念館舉行佛學講座時,我和單國璽樞機主教對談的場次上,黎校長還致詞表示,要請我這位校友回到輔仁大學去普照。
之後,二○○八年,在美國南加州的惠提爾大學(Whittier University),頒贈人文榮譽博士學位給我。我和惠提爾大學雖然從未結緣,但是他們和西來寺倒常來往,因為惠提爾大學的學生經常在西來寺辦活動,甚至參加禪修。據悉,惠提爾大學創校於一八八七年,是一所贊同基督教貴格教派的大學,早在一九九五年即與西來大學交換合作計畫。
頒贈典禮當天,惠提爾大學校長赫茲柏格(Sharon Herzberger)、董事沙農(Ruth B. Shannon)、伍德(Donald E. Wood)、教務長高斯(Susan Gotsch)、學務長歐提斯(Jeanne Ortiz)、教授參議議長普萊斯(Joseph Price)、哲學教授柯爾博(Paul Kjellber)等一行八人,專程至西來寺頒贈予我學位及證書。
回憶起來,我從一九七八年到美國弘法,經過了二十年的歲月,現在能獲得美國學校認同,自是百感交集。我以為,對於榮譽博士的學位榮耀,倒不是那麼重要,只是覺得我們在異國他鄉,不同的文化、不同的種族、不同的宗教,他們能給予我們榮譽博士學位,對於友誼的增進,我想這是最為重要的。
因此,自從惠提爾大學給了我榮譽博士學位後,惠提爾大學的學生增添了更多與西來大學、西來寺結緣的機會,有的學生還跨海來佛光山參加生命禪學營,彼此的友誼愈來愈增加了。
隔年,台灣的中山大學頒給我文學榮譽博士學位,這倒出乎我意料之外。因為我們雖然同在高雄,但是平常並沒有什麼來往,只有當初一九七九年,李煥先生在中山大學創校做校長的時候,請我到中山大學做過講演。我記得那一次講演,還是由李煥先生親自主持。後來也有過多次講演機會,只是我忙於法務,對於中山大學還是感到生疏。當二○○九年楊弘敦校長給了我這個榮耀,站在高雄這塊土地上,我也覺得感激與欣慰,希望我能就佛光山、佛陀紀念館的地緣關係,為中山大學出一點力,盡一點校友的貢獻。
香港大學則在二○一○年頒贈給我「社會科學」榮譽博士,這也讓我大為訝異,因為香港大學是世界排名前幾名的大學,過去只有每年邀約我到大學做一次公開的講演,也連續講了好多年;其他,我對於香港大學並無貢獻。就連佛光山的弟子,也是到最近幾年來,才有人在香港大學修讀博士學位,如:哲學博士覺繼(劉金鴒)、紐西蘭籍的佛學博士慧峰(Orsborn Matthew Bryan)。
說起香港大學,副校長李焯芬先生曾經擔任國際佛光會的副會長,同時也是我們香港佛學院的院長。他本來是一位工程師,大陸有好多橋梁、大壩的建設都曾邀請他做為顧問,可以說對中國很有貢獻。在這一、二十年來,他每次去大陸都要買一些我的書籍和大家結緣,是一位悲智雙運的人。而香港大學在二○○○年所創設的佛學研究所,負責主持的淨因法師,是英國的博士,他與李焯芬教授都是我所熟識的人士,經常在我們香港佛香講堂出入。現在香港大學頒給我榮譽博士,我想在香港的徒眾與信徒都是最歡喜的人了。
另外,韓國金剛大學和佛光大學素有來往,我想大概因為這個關係,他們在二○一○年頒給我文學榮譽博士學位,可以說有些獲得的榮譽博士學位,也是沾我們大學的光彩。
二○一二年,承蒙澳門大學表示,由於我先後創建兩百餘所道場,信眾遍及世界,在佛教教育、文化、慈善和弘法事業上都有傑出的貢獻,因而計畫在十一月十六日頒給我人文榮譽博士學位。由於當日我人正在馬來西亞弘法,無法出席;於是,二○一三年一月二十一日,澳門大學的校董會主席謝志偉、校董會第一副主席李沛霖以及校長趙偉博士,帶領著澳門大學的副校長程海東、社會科學及人文學院院長郝雨凡、華中師範大學劉延申教授等一行十一人,帶著學位證書前來,在佛光山舉辦了頒授典禮。
當天,由謝志偉博士代表澳大校監行政長官崔世安博士(澳門特首),將榮譽人文學博士學位頒發給我。他們說是實至名歸,歡喜的將我列為澳門大學的校友,我除了感謝他們之外,其實這一切皆是好因好緣的成就,希望我們能與澳門大學常常交流往來,相互學習。
除了上述榮譽博士學位外,二○○六年十二月,廣州的中山大學聘我為客座教授,同時擔任佛學研究中心顧問;二○一○年三月,南京大學則邀請我擔任中華文化研究院名譽院長以及名譽教授;二○一一年四月,北京大學、廈門大學也頒給我名譽教授的資格;同年五月,江西南昌大學不吝予我名譽教授的稱謂;九月,揚州大學頒贈我佛學研究所名譽所長、揚州大學名譽教授的頭銜。
事實上,我在全台灣所有的大學幾乎都做過講演,甚至在一九八一年還擔任過耶穌教東海大學六年的客座教授;更早一年,一九八○年承蒙中國文化大學創辦人張其昀先生,好意的一再要我擔任中國文化大學的董事兼印度文化研究所所長,幾次推辭不下,只好恭敬不如從命的接任。還記得前往位於陽明山華岡的中國文化大學時,他特別邀來多位教授歡迎我,致詞時說道:「我們歡迎華岡的方丈大和尚來就職!」
除了台灣以外,在大陸的北京、南京、復旦、交通、吉林、南昌、揚州、中山、廈門等大學,我都曾做過講演。基本上,大陸的佛教並不開放,也感激這許多教育界的負責人給我特別的機會,讓我能和眾多學子結緣,內心只有萬分感謝。
說到這個博士緣,我一介貧僧,卻受到許多教育界人士的青睞,感受到大家對我的厚愛。我自己現在也是四所大學的董事長,創辦南華、佛光、西來、南天大學,儘管如此,歲月不饒人,我因為年老,腦力、體力都不濟,不免希望佛光山的青年才俊能慢慢茁壯,有能力接棒,承擔弘法家務。
現在佛光山的弟子,讀取博士學位的人數頗多。最早期,限於許多的條件,因緣也不具備,大部分的青年,我只能送到日本讓他們留學,因而都在日本拿取學位,有大谷大學慈惠(張優理)、龍谷大學慈怡(楊鐵菊)、京都佛教大學慈莊(釋心光)、京都佛教大學慈容(吳素真)、愛知大學依昱(釋依昱)、東京大學依空(張滿足)等,尤其依空還是高雄師範大學的文學博士。後來,常住條件多了一點,就送弟子到美國讀博士,如:天普大學慧開(陳開宇)、耶魯大學依法(楊玉梅),以及近年的西來大學永東(林美鳳)、覺瑋(黃寶儀)、覺謙(黃麗君)、慧東(錢鋒)。
之後,改送弟子到歐洲攻讀博士,像是倫敦大學永有(陳素玲)、牛津大學依益(李春色);而現在大部分佛光山的青年子弟都在大陸完成博士學位,如:北京大學覺舫(鄭丹琳)、滿耕(屠穎);四川大學的滿紀(孔祥玲)、復旦大學的覺冠(施乃瑜)、廈門大學的滿庭(吳永珍)、蘭州大學的覺旻(楊明芬)、人民大學的妙中(張幼玫)、武漢大學的妙皇(孔祥珍)、南京大學的滿昇(黃富秀)、中國社會科學院的覺多(侯怡萍)等。此外,還有印度德里大學的覺明(柳麗鳳)、台灣高雄師範大學的覺啟(王寶珍)。
當然也有的徒眾尚未入山門,就已取得博士學位,例如美國史丹福大學有真(黃暉娟)、英國赫爾大學知賢(沈昭吟)。
弟子中,也有多人獲得大學頒發榮譽博士學位,像是摩訶朱拉隆功大學榮譽佛學博士慈莊、西來大學榮譽博士慈惠、慈容、心定;其中,心定還獲得摩訶朱拉隆功大學、錫蘭Vidyodaya Pirivena College兩所大學的榮譽博士學位。
想到佛光山在短短的時間中,栽培了這許多年輕人,當然希望他們能更加精進。因為大家都知道我是一個沒有畢業文憑的人,雖然獲得這許多榮譽博士學位的稱譽,但是他們現在都有了實際的博士學位,更應該好好經營學歷,更上一層樓。
除了博士,佛光山還有近兩百位的碩士弟子,我現在把名單列在下面:
阿根廷籍──覺培(王千珮∕南華大學)。
智利籍──妙睦(李秀梅∕智利聖多瑪斯大學)。
巴拉圭籍───如海(吳佩芬∕南華大學)。
澳洲籍──慧炬(彭德強∕澳洲摩納斯大學)、
覺寧(程嘉慧∕澳洲大學)、
妙光(莊惠雯∕佛光大學)、
妙信(黃 琳∕澳洲Victoria University)、
妙地(李美萍∕佛光大學)、
知義(嚴 彥∕澳洲臥龍崗大學)。
美國籍──覺凡(黃少芳∕加州州立大學長提分校)、
妙忠(李淑敏∕聖塔克拉拉大學)、
有恆(王詩若∕美國華盛頓大學)。
加拿大籍──妙淨(劉沁妮∕加拿大皇后大學、佛光大學雙碩士)、
妙哲(廖錦平∕佛光大學)、
知行(林穎詩∕佛光大學)。
泰國籍──妙慎(丘妙綺∕南華大學)、
有方(何錦玲∕佛光大學)。
大陸籍──妙憫(王川∕佛光大學)、
如菴(林瑞雲∕佛光山叢林學院英文佛學研究所)、
知理(吳曉霞∕澳洲悉尼大學)。
香港籍──妙牧(張慧儀∕佛光大學)、
妙為(周尚堯∕佛光大學)、
如航(曾小玲∕佛光山叢林學院英文佛學研究所)。
新加坡籍──覺門(蘇秀英∕中國佛教研究院)、
覺毓(莊小燕∕香港大學)、
覺諦(韋淑儀∕佛光山叢林學院英文佛學研究所)、
如笙(葉芝萍∕南華大學)、
有紀(卓雪莉∕佛光大學)。
馬來西亞籍──慧裴(王保利∕佛光大學)、
依華(甄慧妮∕印度國際大學)、
覺誠(林愛文∕巴西聖保羅大學)、
妙揚(劉若玲∕南華大學)、
妙毅(林慧莉∕佛光山叢林學院英文佛學研究所)、
妙力(張妙珍∕佛光大學)、
妙博(鄧翠盈∕佛光大學)、
如行(何明愛∕佛光山叢林學院英文佛學研究所)、
有仁(房麗媚∕南華大學)、
有德(曾玉蓮∕英國林肯郡大學、佛光大學雙碩士)、
有宗(蔡文靜∕佛光大學)、
有是(曾慧蒂∕佛光大學)。
台灣籍──慧寬(賴國棟∕日本佛教大學、中國佛教研究院)、
慧昭(林錦定∕中國佛教研究院)、
慧僧(黃泰裕∕日本橫濱大學)、
慧昉(鄧靜伸∕中國佛教研究院)、
慧祥(蘇仁義∕中國佛教研究院)、
慧靜(陳居聲∕南華大學)、
慧知(曾奕楷∕台灣師範大學)、
慧讓(鄭添原∕台灣大學)、
依恆(釋心隆∕中國佛教研究院)、
依嚴(釋心照∕中國佛教研究院)、
依淳(劉美英∕文化大學)、
依清(黃玉蓮∕中國佛教研究院)、
依量(李豔姿∕日本佛教大學)、
依日(陳香珠∕文化大學)、
永本(蔡麗華∕中國佛教研究院)、
永方(巫秋蘭∕南華大學)、
永明(王翠貞∕文化大學)、
永進(廖培琴∕中國佛教研究院)、
永芸(劉鳳芸∕佛光山叢林學院英文佛學研究所)、
永宜(簡錦華∕中國佛教研究院)、
永富(葉青香∕佛光大學)、
永智(白黎瓊∕日本大正大學)、
滿和(鄭慧娥∕西來大學)、
滿欣(劉玉燕∕佛光大學)、
滿悅(邱淑真∕佛光大學)、
滿晟(唐玉佩∕佛光大學)、
滿淨(李雪娥∕中國佛教研究院)、
滿貴(李玉鶴∕西來大學)、
滿慧(白淑惠∕中國佛教研究院)、
覺元(楊芷芸∕南華大學)、
覺居(蘇秋色∕南華大學)、
覺了(吳琦芬∕南華大學)、
覺上(王翠瑤∕日本京都佛教大學)、
覺芸(范美珠∕台灣大學)、
覺均(胡琬苹∕佛光大學)、
覺具(李鳳娥∕南華大學)、
覺承(王麗秋∕佛光大學)、
覺屏(林美君∕西來大學)、
覺皇(黃太千∕佛光大學)、
覺禹(胡佳君∕佛光大學)、
覺莊(魏吟紋∕佛光大學)、
覺軒(戴立佳∕南華大學)、
覺捨(廖珠伶∕韓國東國大學)、
覺涵(張簡慧芬∕中國佛教研究院)、
覺森(施淑娟∕佛光大學)、
覺詠(陳碧珠∕彰化師範大學)、
覺福(黃春梅∕中國佛教研究院)、
覺靖(陳麗娟∕佛光大學)、
覺寰(楊妙真∕南華大學)、
覺機(林惠蘭∕佛光大學)、
覺瀚(林美玲∕佛光大學)、
覺亞(周秀真∕南華大學)、
妙勤(洪碧妹∕南華大學)、
妙樂(趙秀娟∕佛光大學)、
妙凡(何妙娟∕南華大學)、
妙士(鄭佳華∕西來大學)、
妙澄(高鳴雀∕南華大學)、
妙心(李恆芬∕達拉斯大學)、
妙日(陳蕾如∕佛光大學)、
妙主(王秀鳳∕南華大學)、
妙弘(劉湘茹∕澳洲墨爾本旋賓大學)、
妙田(張婉惠∕佛光大學)、
妙多(林育如∕佛光山叢林學院英文佛學研究所)、
妙言(姜宜伶∕佛光大學)、
妙松(劉佩欣∕佛光大學)、
妙果(曾齡儀∕佛光大學)、
妙欣(林秀蓮∕南華大學)、
妙昱(曹麗文∕佛光大學)、
妙紀(袁淑美∕佛光大學)、
妙健(儀美君∕佛光大學)、
妙展(施淑楨∕南華大學)、
妙宥(林心愉∕佛光大學)、
妙恕(張美玉∕南華大學)、
妙旃(郭千鳳∕南華大學)、
妙晉(林純君∕南華大學)、
妙晟(吳嘉惠∕佛光大學)、
妙書(趙鳳玉∕南華大學)、
妙耘(潘星瑩∕南華大學)、
妙斌(林宛瑩∕南華大學)、
妙開(劉美雯∕南華大學)、
妙暘(陳鵲合∕逢甲大學)、
妙寬(邱秋菊∕南華大學)、
妙熙(韋幼玲∕南華大學)、
妙璋(蘇麗花∕南華大學)、
妙顯(黃桂鳳∕南華大學)、
妙謙(郭旻喬∕佛光大學)、
妙鴻(胡雅惠∕南華大學)、
妙蘊(陳淑圓∕南華大學)、
妙願(黃赫東∕佛光大學)、
妙傑(周曉雯∕南華大學)、
妙護(楊莉那∕輔仁大學)、
妙覺(張娟娟∕紐約州立大學雙碩士)、
妙麟(陳世佑∕南華大學)、
妙觀(范育芬∕智利聖多瑪斯大學)、
妙貫(陳麗朱∕佛光大學)、
妙善(陳嘉文∕佛光大學)、
妙圓(吳宜庭∕佛光大學)、
妙慈(黃靖琦∕佛光大學)、
妙嚴(丁琬驊∕佛光大學)、
妙智(王姵婷∕佛光大學)、
妙繹(廖秀琪∕佛光山叢林學院英文佛學研究所)、
妙偉(葉芊彣∕澳洲新南威爾斯大學)、
妙曜(戴廷豫∕佛光大學)、
妙南(曾美嘉∕台灣師範大學)、
妙翰(林宜蓁∕佛光大學)、
如常(賴凱慧∕佛光大學)、
如信(羅美玲∕南華大學)、
如地(王鶯娟∕南華大學)、
如學(林錦慧∕台灣師範大學)、
如穎(陳幼玲∕佛光大學)、
如圓(戴綉娟∕南華大學)、
如川(劉錦玫∕南華大學)、
有圓(陳玉青∕佛光大學)、
有定(邱怡慧∕佛光大學)、
有祥(林佳怡∕南華大學)、
有舜(彭琡雯∕英國史特林大學)、
有弘(陳彥伶∕佛光大學)、
有因(邱時瑜∕佛光大學)、
有惠(蕭齊文∕美國內布拉斯加州州立大學林肯分校、佛光大學雙碩士)、
有慧(葉淑芬∕美國加州州立大學洛杉磯分校)、
有承(鄭鳳閔∕台中教育大學)、
知心(鍾貴文∕佛光大學)、
知律(王郁婷∕新竹教育大學)、
知達(許孟琪∕南華大學)、
知謙(葉昇炅∕美國阿拉巴馬大學)。
入道的師姑則有智利籍的李秋香(智利聖多瑪斯大學)、馬來西亞籍的林婷詩(佛光大學)、台灣籍的蕭碧霞(政治大學)、林錦華(日本佛教大學)、黃素霞(南華大學)、鄭慧美(佛光大學)、蔡麗芬(南華大學雙碩士)等人。
我為他們在這裡立個標記,希望十年、或者二十年後,佛光山的大眾能看到這許多獲得學位的人,還有其他的成就、更好的發展。畢竟,學術不能只是要空名,還是要大家實際上修證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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