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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manistic Buddhism Series 9 - Study of the Chan and Pure Land Schools 《人間佛教系列9-禪學與淨土》

A World of Elevated Life 生命昇華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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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昇華世界

  現代社會我們受盡文明弊病困擾已經逐漸喪失自然氣息人人承受各式各樣來自家庭學校社會等等不同場所折磨壓力譬如情感爭執朋友社交事業競爭乃至政治經濟層次問題可以層出不窮千變萬化因此我們不僅使身心切實安住追求生命最高境界這樣才能免於隨波逐流同流合污

  如何才能使生命獲得昇華佛教告訴我們許多修行方法其中功夫最為簡易可行雖然佛教中國八大宗派切實可行途徑足以滌慮淨化身心使生命自然昇華不過這些方法不如來得直接透徹

  參禪幾個要領必須注意說破提起把握禪機行腳參訪實證開悟不可以用語文字說破不是而是糟粕注重自身實地參究並且提起好比用力回聲我們對生本質疑問所得答案真實參禪把握機鋒相對重要如同照相調焦距穿對準針孔參禪不對失去先機不能開悟

  重視實際身體力行打坐觀想固然一種日常行住坐臥也是一種有時為了參透一句話不惜穿芒鞋雲朵為的是找尋善知識心頭悄然禪師:「借此雲溪明朝何山?」這種行雲流水閒適自在就是當然參禪最終目的為了證悟清淨自性所謂明心見性功夫有了要領大概體會深深奧妙

  以下角度探討生命昇華世界究竟什麼樣世界

平常事務世界

  大部分以為一定要禪定可以修行有些人認為打坐觀心打坐當然但是不僅限於打坐舉手投足一言無非乃至隨時隨地舉手投足行住坐臥飲食睡眠充滿禪機無所不在一切

  一天溈山禪師詢問前來探望徒弟仰山禪師

  「整個夏天不見人影什麼?」意思這些日子參禪修行白白糟蹋光陰

  仰山禪師回答

  「師父一塊果實。」

  師父非常歡喜於是

  「果真如是這個夏天沒有。」

  溈山禪師意思現實生活來看如果一塊田地實在有了豐收參禪意義則是他日成佛因緣

  徒弟仰山禪師師父這麼反過來師父

  「師父這個夏天什麼?」

  「白天吃飯晚上睡覺。」

  仰山禪師讚歎

  「師父這個夏天沒有過時。」

  這種完全投注生命日常生活就是也就是昇華世界正因溈山禪師得到妙用才能白天夜晚自在安詳無論飲食睡眠正常自然所以無所不在一切

  現在一般人功名利祿億萬金錢糾纏不清不僅寢食難安連坐不定譬如回到家裡坐定安心電話棘手事情甚至半夜回家倒頭門鈴不速之客商量重要業務只要心神恐怕一打生意懵懂當中泡湯終日渾渾噩噩汲汲營營沒有一點屬於自我寧靜時間這種生活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一個生活所謂萬里青目問路白雲」,多麼灑脫自如日常生活盡量生活簡單化藝術純粹

  什麼簡單化藝術純粹?「衣單洗臉吃飯稱念過堂五觀。」衣服非常簡單捆綁起來不及可以隨時肩挑雲遊四海一般人出門穿衣挑三揀四不能稱意有些人出來講演或是參加宴會常常為了合心衣服傷透腦筋最後乾脆不出省得麻煩為了衣服顏色長短合適與否錯過千載難逢機緣聚合不是可惜所以衣服不一定就是不見得多少放在心上不當一回事生活自然簡化沒有心煩時候這不就是自在生活方式生活如此簡單淡泊追逐名聞利養日子藝術純粹

  除此之外隨緣逍遙無求自在境界可以形容︰「外出參禪受戒扁擔繩子隨身出坡作務天天身心永康。」而言平常洗碗掃地除草耕田工作勞動之中充滿禪機品嚐到處洋溢能夠保持掛心一顆心自然便是人間好時平常多麼煩瑣事務簡易人際來往複雜關係藝術保持康泰身心純淨心靈有的碰到一點芝麻綠豆小事往往掛礙久而久之釀成心病無法體會這種猶如花鳥何妨萬物圍繞」,無心灑脫生活不能體會當然談不上生命昇華

  日本曹洞宗祖師道元禪師年輕時候中國天童寺參學一天日正當中看到寺中年老出家人滿面路旁曬乾道元禪師走上開口問道

  「老師年紀多大?」

  「七十八。」

  「年紀這麼怎麼?」

  老和尚正視道元禪師

  「別人不是自家分內別人如何代替小便盥洗本分別人代替得了?」

  道元禪師憬然還是不忍心地

  「天氣這麼酷熱何必一定現在?」

  「不是現在何時曬乾時候?」

  參禪態度畢恭畢敬絕不放棄任何一個機緣他們平常心對待日常生活平常心莊嚴未來世界未來莊嚴美麗世界當下轉換提升

  中國禪宗史上先有馬祖道一禪師叢林百丈懷海禪師清規留下千年奉為圭臬制度百丈禪師自己︰「一日一日」,中國佛教自此走向大道從此落實中國大地日常生活密不可分日常生活雖然無所用心自在灑脫但是絕對不是放蕩不羈遊手許多禪師勤奮參學守道態度令人十分尊敬他們不僅參禪瞬目放過絲毫禪機如同永嘉大師︰「動靜安然。」真正而言平常生活之中觸目即是無所不在

  生活儉樸表面看來似乎在其中其實他們內心世界已經充實圓滿流露神態自然而然參禪悟道嚮往追求禪師穿戴仍然捨不得丟棄有人更換

  「這些東西自從以來至今五十怎麼能夠半途棄置不要?」

  這種超然恬淡知足昇華境界不正我們渴求因此我們日常生活體悟即是然後體悟所得禪悅為生昇華動力

矛盾語言世界

  日常生活世界可以證悟昇華生命但是如何禪師對話語句之中悟禪境界

  我們常常感覺到禪師對話風馬牛不相及顛倒比如禪師︰「如何好看?」可能回答︰「快要下雨。」︰「?」告訴︰「那裡有人餓死。」︰「佛法大意如何?」或許如是說︰「吃飯睡覺而已。」這麼簡直金剛摸不著頭腦覺得答非所問不知所云

  其實不然他們不但沒有答非所問反而切中玄機嚴格兩個沒有共同經驗聲氣互通對於一個沒有山水口舌描述山水儘管維妙維肖只是對牛彈琴白費功夫罷了同樣一個沒有禪悟經驗如同蚊子鐵牛浪費唇舌而已雖然如此禪師還是要說因為來得實在正是妙處也是慈悲

  譬如禪師︰「南山北山下雨。」︰「益州。」乍看之下一點不合常理不合邏輯但是如果仔細參究處處增廣智慧禪機一般人觀念彼此對立有關也是相互這種觀念完全起源分別對待心識活動根本不是究竟真理這種邪見衍生常常造成一些無謂意氣禪師早已剔除差別覺悟自性中流平等智慧透視諸法實性平等一如因此宇宙萬物他們看來沒有分別內外不同這種融和境界就是生命昇華

  所以我們禪師矛盾語句當中發掘智慧進而提升生命境界

  傅大士

  「空手鋤頭步行水牛

  人從流水。」

  看起來完全不合情理不切實際卻是禪師證悟自性之中流露出來智慧雖然教外別傳不立文字但是可以體會禪師證悟世界意境

  其實就是矛盾調和解說便蘊涵一切萬有所謂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禪師智慧一切萬有來源宇宙不空便不能萬物心靈不空如何包容三千禪師空手鋤頭」,事實上空手把持豈止鋤頭而是整個宇宙三千法界虛空由此可見禪師包容。「步行水牛一種悠然忘我逍遙自得境界乘坐豪華轎車仍然不能自在步行一樣徜徉快樂。「人從流水」,通常一般人認為不是這種心態根源差別觀念我們有了差別所以外境動靜內外乃至大小上下種種現象產生禪師境界動靜一如內外合一

  內外上下任何完全我們差別對待心識這種心識活動一念之間」。其實裡裡外外人來人往整體共存我們唯有禪師矛盾語句勘破紛紜虛妄表象根除我們分別心不為才能進入世界

  一個沙彌滿懷疑慮無名禪師

  「禪師學佛發心普度眾生如果一個壞人已經失去條件不是?」

  禪師沒有立刻作答只是拿起一個如同印章文字正反顛倒

  禪師問道:「什麼?」

  沙彌:「只是。」

  「什麼?」

  「一個!」

  禪師追問:「?」

  「!」

  「既然為什麼?」

  「!」沙彌立刻改口

  「算是為什麼?」

  小沙彌不知如何作答

  禪師:「也是認得那是主要心裡真正認得相反如果不識字就算無法分辨只怕告訴那個以後遇到要說。」

  禪師接著:「同樣道理好人壞人也是重要在於識得本性於是遇到惡人時候仍然一眼便見到善惡本性』,本性便不難度化。」

  善人惡人污泥長出清淨蓮華放下屠刀可以立地成佛所謂善惡正反一念之間。「善惡善惡」,本性沒有一個不可

  唐朝黃檗禪師出外遊學半路遇見高僧一起同行一處碰到暴漲不能黃檗禪師便錫杖中一脫去倒掛杖頭然後就地打坐起來高僧見狀便

  「過去過去﹗」

  黃檗禪師仍舊原地

  「自己在此休息。」

  高僧於是自己渡河平地涉過中央轉頭黃檗禪師

  「跟上!」

  黃檗禪師果真自己渡過一聲說道

  「早知道自了漢便斬斷雙腿。」

  高僧哈哈大笑

  「偉大真是一個了不起大乘法器。」

  乍看之下可能不了解其中玄妙尤其黃檗禪師惡言相對高僧反倒哈哈大笑讚歎黃檗禪師了不起大乘法器轉機在此禪悟在此黃檗禪師看到眼前居然一個自利不利自了漢因此喝斥一番這位高僧天台山證悟得道大阿羅漢故意試驗黃檗禪師道行看到黃檗禪師自覺覺人自度度人因此稱讚濟世大乘菩薩

  以上一些例子來看可以知道禪師矛盾言語其實透過禪悟自性流露出來智慧我們可以從中體會他們生活境界何止陶淵明結廬車馬境地而已陶潛心靈境界澄明但是還有並且車水馬龍桃花源差別早已根除這種分別意識禪師而言縱然龍潭虎穴可以參禪山水何必一定要桃源林下刀山劍樹可以法座禪床何必一定要敷具描寫

  「刀山劍樹寶座龍潭虎穴禪床

  道人活計為此劫火不忙。」

藝術生活世界

  前面提到生活藝術現在藝術生活說明昇華境界

  時下一般住屋大抵高樓大廈裡裡外外裝璜格式可以十分進步不但要求新穎堂皇講究美侖美奐藝術譬如前庭盎然滿生趣一切無非藝術表徵也是禪機運作顯露既然無所不在我們生活息息相關我們輕易放棄周遭任何禪機以下層面說明藝術生命

  (

  日本京都龍安寺聞名遐邇前往日本遊客大多參觀龍安寺特殊地方在於庭園庭園沒有青翠花草樹木只有十幾石頭許多看起來沒有什麼了不起但是經過靈巧設計吸引力許多到了這裡玄關冰冷柔軟想像海闊天空飛馳翱翔禪那靈的世界

  中國一句︰「天下名山佔多。」天下名山出自妙手普陀五台四大名山乃至近代上海同花表現特有韻緻建築風格深深影響中國庭園設計尤其今日講求美化家園美化心靈可以提供我們作為參考

  (

  生命深沉靜態表徵經營過程卻是動態畫面呈現沉寂入定獅子但是畫家描摹過程也許不知多少獅子情狀寧靜大海淺灘畫師可能上半輩子生命才能捕捉瞬間生命通明光輝」,卻是信手隨機巧思

  譬如達摩祖師可以意會達摩傳法堅毅精神禪師接機傳燈可以感受莊嚴慧命山水禪可以清明勾勒深邃生命如果使室內氣氛活潑盎然起來

  (禪味

  有味我們平常各種百味十分敏感但是不一定隨時」。

  唐朝禪師隱居南嶽一個

  「世事悠悠不如山丘枕頭

  不朝天子王侯生死?」

  意思世事複雜難懂撲朔迷離不如三三兩兩石頭來得親切可愛那種棉被山水生活真摯有味那裡還有閒暇理睬朝廷君王一切功名利祿榮華富貴如同浮雲生死已經置之度外不足那裡還有功夫計較什麼是非

  天子後果當然不堪設想當時唐德宗在位便侍衛逮捕這個和尚侍衛聖旨尋找正好瞧見和尚侍衛便洞口大聲呼叫︰「聖旨禮敬迎接……」這個禪師裝聾作啞毫不理睬

  侍衛探頭禪師牛糞石頭火勢煙火瀰漫整個繚繞禪師涕泗縱橫侍衛告訴

  「大和尚鼻涕下來為何?」

  「沒有這個閒空俗人鼻涕!」

  禪師石頭一口下去︰「好吃好吃﹗」侍衛見狀不禁瞠目驚奇看到津津有味模樣下口一旁說道︰「老和尚什麼東西這麼好吃?」

  這就味道侍衛無法如願只好據實以告德宗十分感嘆:「如此和尚真是人間!」

  味道必須才能體會其中

  (

  歷來許多涵意深遠耐人尋味大都悟道禪師抒發表現圓滿純熟生命譬如

  「不能幾多

  忽然始覺平生。」

  描寫我們光怪陸離現象迷惑蒼蠅光芒一味向前衝鋒不知懸崖勒馬回頭是岸等到幡然省悟已經多少歲月描寫回頭人生寬闊生命通達禪師語錄比比皆是列舉膾炙人口

  「手把滿低頭便中天

  身心清淨退步原來向前。」

  以及

  「萬事退步孤雲自由

  來往一輪。」

  表現恬淡退睿智流露隨緣任運逍遙豪邁胸襟天下退進而宇宙阻擋可惜世間眾生熙熙攘攘前進不能享受這種退步具足

  另外朱元璋年輕小沙彌氣度恢宏

  「日月星

  夜間不敢唯恐海底。」

  語氣磅礡頗有帝王朱元璋日後成為不足為奇

  以上各個角度透視禪師藝術生活呈現容易但是不容易領會唯有平淡瑣碎生活藝術禪味進而昇華才能自己徜徉

違逆人情世界

  唐朝黃檗禪師創建寺院即將落成一手禪師題寫第一義諦禪師寫完第一黃檗禪師不滿意第二次黃檗禪師否定如此連續不斷八十四還是沒有合適禪師已經身心俱疲

  這時候恰巧外面客人來訪黃檗禪師便走出接待客人禪師心想堂堂書法大家竟然如此無能第一義諦不好信手起筆揮毫渾然天成黃檗禪師走進瞧見運筆雄渾有力由衷讚歎

  「極了神妙筆法。」

  因為黃檗禪師在場逼視禪師咄咄逼人目光緊盯心中有所掛礙反而不能身手揮灑自如但是正因黃檗禪師逼迫一如慣用置之死地而後生方法緊逼窮巷死角身心脫落便如同蛟龍興風作浪有時看似違逆人情正是大機大用

  禪師擅長繪畫寫字有一次信徒喜慶作壽禮請題字希望好話吉利禪師當場揮毫︰「員外滿臉不悅

  「這個老和尚今天作壽良辰吉日吉祥為什麼好話晦氣的話?」

  禪師回答

  「句話十分吉祥如意父親百年壽終輪到兒子兒子年老孫子接著死去這不長幼有序生死難道白髮人送黑髮人子孫寂寞後事淒涼?」

  禪師思想行止禪悟境界我們如果禪師違逆人情之中遽然給予世俗評價反而不能見到揚棄既定觀念獨步蒼穹脫韁野馬

  禪師往往無理對待有理無情對待有情顯示神奇高妙智慧深沉蘊藉慈悲

  有一次黃龍慧南禪師一個侍立學僧問道

  「三昧無量法門一句話相信?」

  「師父真誠言語不信?」

  黃龍禪師左邊

  「這邊!」

  學僧正要走過黃龍忽然斥責

  「什麼了結時候出去!」

  另一學僧知道了立即走進黃龍禪師前面的話回答

  「不信!」

  黃龍禪師右邊

  「這邊!」

  這位學僧堅持原來位置右邊黃龍斥責

  「親近反而的話出去!」

  悟道不是不是如果悟道大地山河一切佛法禪宗公案這邊這邊不對那邊那邊不是這邊不是那邊出去學僧假如學僧左邊右邊然後原地不知黃龍禪師還有什麼高招

  玄沙師備禪師一天上堂開示弟子

  「接應救度眾生時候如果遇到如何教化眼睛豎起拂塵看不見耳朵重聽聾子講話聽不到語言三昧喉嚨瘖啞啞巴回應不出各位什麼妙法可以度化如果大家不出度化好辦佛法沒有什麼靈驗可言。」

  大眾瞠目咋舌不出其中雲水僧因此公案請教雲門禪師雲門禪師突然這位雲水僧

  「既然請教見面怎麼禮拜?」

  雲水僧趕快就地抬起看到雲門禪師拄杖迎頭下來雲水僧趕忙退後雲門禪師哈哈

  「沒有走上前來。」

  雲水僧走上雲門緊接

  「耳朵沒有其中意思?」

  雲水僧聽到雲門禪師隨口一聲

  「學人不懂。」

  「根本沒有﹗」

  雲水僧當下

  世上許多不能不能不能病患需要禪師這種迅雷不及掩耳霹靂手段斬盡妄執分別截斷還給我們一個清淨坦蕩生命

  從前出家人睡覺從來不房門一天夜行前來寺院偷盜小偷翻箱倒櫃西就是找不到一樣值錢東西於是便作罷正要開門脫身法師突然說道

  「把門。」

  小偷竟然振振有詞

  「就是這般懶惰難怪值錢東西沒有﹗」

  「這個真是豈有此理為什麼辛辛苦苦掙錢積聚寶物?」和尚理直氣壯回答

  這樣小偷主人撞見展出一番詼諧有趣幽默對答難以置信生命昇華境界在於違逆人情之中事實上相處對待如果做到坦蕩磊落自在互相真摯良善清淨無染相向這就人格提升生命昇華

  不論禪師平常事務矛盾語言藝術生活違逆人情當中我們發現原來境界就是渾然宇宙萬有合為一體和諧氣象我們不正這種光風霽月生命世界什麼獨立自主心靈逍遙自在生活悠然自得生命性命生機唯有用心參禪以下提供修禪座右銘

  1.早起更衣靜坐

  2.穿著衣帶禮佛

  3.超過十分

  4.接客獨處獨處接客

  5.尋常不苟出言必定

  6.臨機退讓思量

  7.妄想過去遠慮將來

  8.丈夫小兒

  9.就寢

  10.待人恭敬處世氣量

  這些座右銘不僅作為悟道資糧常人遵行不能悟道不遠

  西元一九八三年五月一日大甲中正紀念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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