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ddhist Affinities over a Century 12 - Practicing the Buddha’s Way 2 《百年佛緣12-行佛篇2》
The Truth about Kaohsiung Buddhist Hall History 高雄佛教堂歷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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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佛教堂歷史真相人,有好運,有衰運;道場也有好運、衰運。高雄佛教堂從開始到現在,五十多年來,所走的都是衰運。
說起高雄佛教堂,可以說與我的因緣關係最深,但也可以說與我最沒有因緣關係。因為六十年來,我前後在高雄佛教堂,總算起來沒有住上一個月,掛的名也通通是虛名。但是實際上,這六十年來高雄佛教堂多多少少都和我有些關係。
一九五三年夏天,煮雲法師駐錫於鳳山佛教蓮社,初期要辦一個布教大會,邀約我前來助講;因為這樣的關係,我到了鳳山。記得就是那年夏天的某個晚上,輪到我講演,講題是「如何醫治人生的大病」。那時候佛教講演,大部分都在神廟廣場或者公園空地,甚至在十字路口舉行,因為當時汽車稀少。
當天我在鳳山的公園開講,那是一個露天的場地,聽眾大約有二、三千人。這在當時,可以算是一場很盛大的集會,難免引起警察的注意。不過我們也心無所懼,總想,只要能弘揚佛法,只要有益於世道人心,也就不去計較後果如何了。
演講時間是晚上七點至九點,當我講到九點時,在下面乘涼的聽眾一個個都在鼓掌,要我再講。我覺得很奇怪,一般說,唱歌可以再唱一首,講演那裡有說再繼續講的?不過因為年輕,豪情萬丈,看到聽眾熱情,自己也就鼓起勇氣,繼續講說。
當我又再講到十點,正準備結束時,聽眾又再鼓掌,要求繼續,就好像演唱會,歌迷要求「安可」一樣。記得那一場講演,最後是延到十一點鐘才結束,事實上台上講演是結束了,可是台下並沒有結束。講演過後,就有十幾位居士來找我,男女都有,他們要我第二天到高雄苓雅寮佛教布教所(鼓山亭)去講演。我也不知道布教所在什麼地方,不過聽到有人要聽聞佛法,就很高興地答應了。
第二天,我在約定的時間到達苓雅寮布教所,記得是在一個神廟的走廊上,約有信徒不到一百人。他們自稱佛學素養都有相當的程度,因為昨天聽了我在鳳山的講演,覺得很相應,便要我到苓雅寮來再作一次講演。
當天我以淨土為題跟他們講說,後來才知道,這一幫人都不是念佛的信徒,但是聽了我講說的淨土內容,大表可以接受。因此,他們信誓旦旦地說要建立佛教道場,作為弘法布教之用。我聽了以後,就將剛出版,每本訂價五元的《無聲息的歌唱》,捐了二十本給他們,以一百元的金額表示對他們興建道場的贊助,然後我就離開了。
自此以後,我也常到鳳山幫助煮雲法師弘法,講說過《金剛經》,也曾為他辦理信徒講習會。因為鳳山和苓雅寮相隔不遠,那許多居士一聽到我來,就蜂擁而至,因此我得以知道這個團體的背景。他們都是台南普明燈居士的信眾,平常不和出家人接觸,他們都皈依自性三寶,不承認僧團,不過現在竟然要和我來往,大家都覺得非常奇怪。
其實,我覺得這不能怪他們不和出家人來往,一者那時台灣也沒有什麼出家人,縱有,或許傳教的方式、內容不合他們的胃口,彼此不能相契;現在也許是我有些新派、有些新解,他們覺得可以和我來往。
沒多久,他們真的決定要建道場了,但一開始找不到土地,後來看中一個地方,就是現在成功一路高雄佛教堂的現址。只是這裡已經被規畫為警察宿舍的預定地,憑民間的力量,想把公家的警察宿舍用地拿來建佛教道場,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他們把這個情形告訴我,因為我有一位熱心護持的信徒,他在高雄開設「澳洲行」,名字叫陳慈如。他的親戚洪地利,是警民協會的會長,在議會中有「地下市長」之稱,只要他同意,事情就可以解決了。他們要我拜託陳慈如居士跟洪地利商量,沒想到洪地利先生這個人明理、親切,他很大方,一口就答應了,但條件是要我來負責住持。我當然了解洪地利先生的好意,便答應他,於是就這樣開始在那一塊土地上興建高雄佛教堂。
佛教堂為陳仁和建築設計師繪圖,後來因為建佛教堂,他當選為台灣十大建築師之一,其所設計的佛教堂,更獲得台灣省政府建設廳十大建築的首獎。當佛教堂還在打基礎的時候,那些居士就叫我來講經,因此他們和我來往,就變得十分密切。
可是這也是讓我深感苦惱的事,因為宜蘭和高雄,一個在台灣頭,一個在台灣尾,兩個地方我每走一次,都要一天的時間。那時候我在宜蘭,除了負責編輯《人生》雜誌,還有很多念佛會,如宜蘭、頭城、羅東、台北等地的念佛會,都有許多事務要處理,我哪裡有時間常到高雄來照顧佛教堂的法務呢?
再者,我到其他的念佛會都很單純,他們人數不多,講個半小時、一小時的開示,大家就皆大歡喜了。但是高雄這一班信徒,他們不只是聽開示而已,還要跟我講話,一談就是幾個小時,一談就有好多問題,他們充滿熱情、充滿理想,可是我一個人要應付那麼多信徒,實在是力有未逮。
我越是推辭,高雄佛教堂的信眾們越是緊緊地拉住我。例如,我一、兩個月來高雄一次,他們都是數百人在火車站排隊歡迎,並且還有樂隊演奏,然後是大小車輛遊街。當我要回宜蘭的時候,為了節省時間,大多坐晚上九點半的平快夜車回台北,他們就集合到車站送我。
每次我要北上,總是儘量不讓他們知道,所以有時候故意買十點半的車票,他們就十點半來送;後來我又買十一點半的,他們還是等到十一點半,就是非要送我不可。我後來甚至跑到台南去上車,那裡知道,他們還是跑到台南送我;因為這樣熱情,熱情到我受不了,就更加下定決心,不要住在高雄。所以人世間,有時候說「禮多人不怪」,但是禮數太多,也是過之猶如不及。
後來,我因為受到人情所迫,不得已還是常來高雄。例如,高雄佛教堂,一次就是派幾個代表到宜蘭去找我,跪在宜蘭雷音寺的門口,要我答應到高雄來;當然,宜蘭的信徒也不放過我,但是看到這種情形,他們也深受感動,就跟我說,短期的還是去結緣、結緣。
有人說南部很熱,而南部人的熱情,真叫人承受不起。有時候,信徒跟我說,有一個老人家患病了,他非常想念我,要我到他病榻前慰問他一下,這也是平常小事,我就前往。但是到了他家裡,蘋果、香蕉、汽水一堆,你不能完全不吃,枉費了人家的好意;吃過了一陣子出來,門口就有一個人說:「師父,我家就在隔壁,請你也到我家普照一下。」這個不能推辭,因為就在隔壁,去了以後,又是香蕉、蘋果、汽水。出來之後,又是一個:「師父,我的家就在對面,請你到我家來普照一下。」就在對面而已,隔一條馬路走過去就到了,結果還是香蕉、汽水、蘋果。從早到晚,我的肚子裡就裝滿了香蕉、汽水、蘋果,實在不好受;他們認為對我很好,可是我認為這對我很不好,所以我就一直不想要到高雄來。
當時有一群死心塌地、忠誠追隨的信徒,最熱心的,如陳罔市、陳慈靄、王洪如、郭慈華、周鴛、周慈華、朱殿元、陳仁和、楊春蓮、孫阿幸、陳慈智等,因為他們熱心護持,我於是南北兩地來回,就這麼斷斷續續地直到一九五七年,因為高雄佛教堂的建築設計圖,工程浩巨,那個時候台灣經濟不是十分繁榮,大家負擔不起,不容易一下子就建好,所以只得陸陸續續的增建。
到了佛教堂的圖書館完成後,我就暫借圖書館講經說法,這個時候已是一九五六、一九五七年左右了,我請香港的月基法師來台灣。當他到了台灣,我邀他參觀宜蘭念佛會和高雄佛教堂,請他從中選擇一處,駐錫弘法。他選擇了高雄佛教堂,我非常高興,因為我覺得月基法師為人親切,也歡喜和在家信徒往來,我就向高雄佛教堂的居士們推薦。
高雄的居士們在我一再說服之下,勉強同意,當時我安慰他們說,我請月基法師住持,我做監院;如果你們不接受的話,我連監院都不做。如此雙方達成協議,月基法師也就前來就任住持了。
但是這時候,佛教堂從一開始就隱藏著的問題都陸續發生了,前面說過,佛教堂的重要幹部都是苓雅寮布教所的信徒,他們都是台南普明燈居士的群眾,皈依普明燈,法名都跟別人不同,比方叫「虛空住」、「寶妙寶」、「妙成就」等,都是三個字的名字。我一直沒有見過普明燈居士這個人,據說自從一九五三年我到高雄,這些信徒正式皈依三寶之後,他就不肯再來高雄了。
這個時候,許多皈依自性三寶的老師、長老們,又再回來佛教堂,要享受他們領導的權利,如陳明、宋仁興等。月基法師沒有辦法對付他們,有時候我來高雄,那許多人都不出面,我走了,他們又來。就這樣持續下去,月基法師也感到很難堪。
尤其這個時候,旁邊的警察宿舍還沒有動工,我們又把他的另外一塊地,搭成一個簡單的房子,辦起幼稚園來。幼稚園一切都籌備妥當,就差登記便可以招生了。這許多人出面,說辦幼稚園不重要,佛教堂需要弘揚佛法。他們義正辭嚴,月基法師就勸我要接受他們的意見。我覺得辦幼稚園也是弘法利生,這是新佛教應有的事業,現在有了這麼新穎莊嚴的佛教堂,應該辦教育,要一新大家的耳目,但是台南派的居士們就是一直杯葛。
當然幼稚園還是辦起來了,請了慈容法師擔任院長,慈容法師特地辭去宜蘭蘇澳水泥廠的幼稚園園長之職,到高雄來擔任高雄佛教堂慈育幼稚園的園長。
這個時期,有精明能幹的周慈華小姐和周鴛女士,他們二人就如同高雄佛教堂的護法神,一個掌握行政,一個掌握財務。尤其周鴛,她每半個月賣出一、兩萬張的彩券,讓人摸彩,一張彩券才一塊錢,以愛國獎券的後面三個號碼來對獎,得獎的人可以獲得腳踏車一台,作為獎賞。
這些彩券大概一千張才能對得到一個獎,有的人把彩券弄丟了,即使中獎也領不到腳踏車,所以每期賣出一、二萬張彩券,大概只需要幾部腳踏車就夠,每部腳踏車大約七百元,因此她每半個月大概都能賺得一、二萬元。
這兩位女士為佛教堂熱心奉獻,再加上陳仁和、朱殿元、方耿伯、陳慈如等護持,佛教堂的法務,就這樣如火如荼地展開。但後來發生「獅子事件」,為了兩隻水泥製造的獅子,究竟要放在殿內佛前?還是放在門外?紛爭不休,佛教堂於是嚴重地分裂。月基法師沒有辦法處理,他就想退出,要到距離高雄不遠的五塊厝,建立棲霞精舍。
當時我也覺得他們老是這樣爭執,近於無理取鬧,我不喜歡摻雜在是非圈子裡,就和月基法師同時退出了。奇怪的是,也沒有人留我們,那許多信徒都鼓勵我們一起退出,包括朱殿元、周鴛、陳慈如等也一起退出,就說要另外建壽山寺。不過這樣子一來,月基法師去五塊厝建道場,我的信徒們在壽山公園的門口建壽山寺,好像大家都放棄佛教堂了。
不過我心裡還是默默在想,以我和佛教堂近十年的關係,他們可能還會像過去一樣,一直不肯放我,要我回來。但世間的因緣難定,之後也不曾有人再跟我提起,他們都要我到壽山寺,我就跟他們一起到了壽山寺,所以問題很快就得到解決。
高雄壽山寺所在地,本來是一個商人要建飯店的地方,聽說都已經挖好了基礎,後來我們信徒請他讓給道場。高雄人很可愛,他一聽到是讓給佛教,欣然同意,所以後來佛教堂的信徒就會合到壽山寺來了。
雖然如此,我一向關心佛教,所以仍然默默地注意佛教堂的發展,發現他們從此再也沒有出家人領導。在這期間據說也有很多出家人來過,但是來了就又離開,都不願意住下來,大概知道不容易發展,所以工程也停頓了。
後來我們走了以後,又有一批人慢慢進來,他們不知道前面十年的歷史,就認為高雄佛教堂是從他們開始的,佛教堂經過歷史的斷層,將近有四十年的時間。這四十年來,我都沒有聞問,不過這期間他們更換董事長像陳明、趙中秋、黃蔡林、朱有福、釋傳道、周振瑞、潘登昌等,選了又選,個個都來爭,個個都來做,都是那幾個人不斷地上台、下台,搞得烏煙瘴氣,後來只剩下幾十個人在那裡拜拜。那些人應該也不是沒有信仰,只是他們有的不懂,以為佛教就是這樣,他們也在那裡鬥爭。
這種情況,看在有心為佛教做事的人眼中,就覺得很可惜,這麼一個黃金地段所建立的佛教堂,沒有僧寶,也沒有佛法,多年來就只有紛爭,所以有心的信徒除了望堂興嘆,實在是無可奈何,因為他們不懂得佛門的規矩,也不懂得宗教的組織。
不過,後來全體的信徒幾乎像革命一樣,起來立志革新,要請佛光山法師駐錫弘法,佛光山派慧寬法師前往。慧寬法師在佛光山的徒眾當中,是一個很有才華的青年才俊,他也知道前因後果,感到佛教堂應該能為佛教做事,能讓佛法放光。於是他在大家的敦請之下,前往弘法,並當選董事長,也帶了幾位佛光山的男眾前去,希望再興佛教堂。因此,過去幾十年來,高雄佛教堂都是走衰運,一直到了慧寬法師前往,法務才算正常,道場重新回復清淨莊嚴,一切才步上軌道。
回顧過去,有幾件與高雄佛教堂有關的小事,也值得一提。
第一件事是,當時青年會裡有一位十七歲的小女孩叫慈貞,人長得天真活潑,上台講演頗有台風,相當有才華,也很得人緣。忽然之間,不知什麼原因往生了。高雄佛教堂青年會的青年視為大事,如喪考妣,後來把她奉安在義永寺。
我到高雄來,青年們就簇擁我去看她,他們說因為慈真臨終之前念念不忘師父。當時我也相當重視佛教青年,為了表示對他們的關心,和安慰這麼多青年們的心情,我還寫了首新詩弔唁。後來,青年們還把詩刻在她的骨灰罐上。第二件事是信徒朱殿元。那個時候,我以撰寫的《釋迦牟尼佛傳》向日本大正大學申請就讀博士班,校方審核通過,寄來了入學通知書。我已預備把北投普門精舍的房子賣了,可以有十五萬的台幣。我想,應該足以應付在日本生活,至少維持個三、四年沒有問題。
我之所以去日本留學,其目的是因為那時候所有從台灣去日本留學的男眾比丘,幾乎全軍覆沒,還俗去了。我就想,我要為男眾爭一口氣,我一定要回來給你們看。
後來,朱殿元知道我要到日本留學,就跟我說:「師父,我們現在都想到您是我們的師父,沒有想過您還要去做學生……」
他的話還沒有講完,我就懂了。我心想:「對了,我是你們的師父,沒有資格條件再去做學生了。如果要去做學生的話,當初就不應該做你們的師父。我現在已收了這麼多的徒弟,怎麼可以再去做人家的學生呢?」好,不要去了,博士不要了。從此,打消去日本留學的意思。
在一九五○年代的當時,能夠申請到日本留學,可說是一件相當隆重而且不容易的事情,光是一份入學證,就必須要有多少單位的印鑑證明才能拿到,幾乎是厚厚的一本,這些資料如今都已不知存放到哪裡去了。當時放棄到日本留學,雖然也有人為我可惜,但我從來沒有後悔,今天如果不是因為提到佛教堂,我也早就把此事給忘了。
現在高雄佛教堂的董監事,如邱蕭金妹、張美容、林孫淑珍、顏麗容、薛洪紫薇、黃曾龍雀等,他們都是具有正知正見的佛教徒,對佛教堂護持甚力,所以法務更加蒸蒸日上。二○○五年期間,我曾到佛教堂與董事及護法們接心、開示,後來也曾和謝長廷先生在佛教堂見面。只是現在我已垂垂老矣,對於佛教事務也管不了這麼多,雖然高雄佛教堂現在是佛光山的一個別分院,由佛光山宗務委員會統一管理,但是我再也沒有到那裡講過經、說過法,或邀約信徒見面。
不過,我想未來佛教堂最大的困難點,就是旁邊的警察局老宿舍用地如何規畫。其實,高雄警察局已經沒有必要在那裡建宿舍了,因為土地不多;可是高雄佛教堂如果沒有那塊警察宿舍的用地,就會失去綠化環境的空間,所以今後還是要請政府明鑒,為了市容的建設,這個地方應該要有一個整體的規畫。
其實,假如政府想要那一塊地,也可以拿另一塊地跟高雄佛教堂交換,我想像佛教本來就是要為社會服務,大家都樂於護持政府;但是如果政府沒有人出面負責,看起來將來這個地方的建設,還是有得拖延。
佛教堂當初興建在成功一路的這個區域,地點實在是再好不過了,尤其現在和漢來大飯店對面而立,漢來也急於要這一塊地擴展他們的事業,但是這個道場是由董事會負責,不是哪個個人可以做主處理的。
高雄佛教堂尤其具有地利之便,可以度許多年輕人,因為過去凡是在前鎮唐榮鐵工廠、硫酸亞、台肥、中鋼等公司上班的許多員工,他們每天上下班都必須經過佛教堂,如果他們當中有百分之幾的員工能成為佛教堂的信徒,甚至護法,佛教堂必會有光輝的一天。
過去佛教堂也出過一些人才,如港務局的姜宏效,慶芳書局創辦人李慶雲,真好味大飯店的董事長王慈書(王俊雄),再如市議員王青連、建築師陳仁和,還有省議員趙綉娃,都是出身佛教堂,都像佛教堂的兒女一樣。
佛教堂有度眾的能量,但是沒有集聚信徒的永恆發心,大概今天高雄市所有道場,像新興區的宏法寺,鼓山區的元亨寺、法興寺、千光寺,包括壽山寺,還有澄清湖的澄清寺、義永寺,燕巢的清然寺,內惟的龍泉寺等,他們的發展,多多少少都與佛教堂的信徒有關。
以上,之所以談到我與高雄佛教堂的往事因緣,主要是二○○九年國史館出版了口述歷史《人間佛教的理論與實踐――傳道法師訪談錄》一書,傳道法師談及高雄佛教堂的歷史,其中諸多內容與史實不符,念其未曾參與及了解佛教堂過去的歷史,因此在此略談一二,以正視聽,還原史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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